薛宏灿有些着急,拉着我的袖子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给烟烟姐道歉,然后把戒指退了,换一身她喜欢的衣服,买一束她喜欢的花赔罪吧!”
又是这样。
两年来,只要我因为他跟楚沐烟起矛盾,他永远装出这副懂事好弟弟的嘴脸。
在楚沐烟对我失去耐心的时候,跳出来充当好人,当和事佬。
久而久之,楚沐烟也觉得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只是我想太多,心胸狭窄。
她觉得薛宏灿虽然年纪小,却比我懂事太多,也能倾听她的心事。
而我成天捕风捉影,歇斯底里,很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我一把打掉薛宏灿的手,正欲开口反驳,他却看到了我手腕上的表。
“这是百达翡丽?还是限量款?”
“纪哥,我是真心疼你了。你为了求婚,竟然租了这么名贵的表充场面,会不会钻戒也是租的啊...”
楚沐烟闻言,表情更加鄙夷。
她一把拉过薛宏灿,冷冷道:
“宏灿,你就是人太好,和他这种无耻至极的人不用说这些,他根本就不会懂。”
薛宏灿眼眶一红,还在为我求情:
“烟烟姐,过去他一直对我有误会,我理解他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虚荣,你别怪他。”
我再也看不下去,认真开口:
“手表是我未婚妻送的,钻戒是我自己买的,你们想太多。”
说完,我开始摸发票,却想起它被我落在旧衣服口袋里了。
楚沐烟柳眉一竖,“行了,再编就没意思了。”
众人开始大声嚷嚷,“是啊,要是真的,发票拿出来看看啊!”
“叫你那个富豪未婚妻出来啊,能送你这么贵的表还包下那么贵的酒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呗!”
此时已经十点多,民政局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有人开始举起手机拍摄。
“看啊!就这男的,打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