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他自己说的话,但在我眼里,他没说出口的话已经说完了。
5.
那天后,我的心好像满了,装满了陈罕。一到后半夜我就会起床坐在窗前等着他来,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等到。
人抱着篮子守着,看着窗外的月色,一天比一天失落。
直到三日后,我才等来满脸伤痕的陈罕,他手里拿着新的药,和一件银灰的狐皮大氅。
衣服的做工看起来很是粗糙,但是狐皮的毛色靓丽,是上好的。
他一个卖炭的哪里有钱买上好的狐皮呢?我原是有些疑惑的,在看见他满脸的伤后就知道了。
这几只狐是他自己打的。
这些天所有的失落,在他站在那儿对我招手那一刻全都变成了思念和担忧。
我没有等错人,自己的心意没有落空。
我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篮子放了下去,陈罕见状跑过来想要把手东西放下,到近前却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有东西了。
他指了指篮子,得到的是我朝他微笑点头的模样,他知道这是给他的东西。
大男子汉取了东西,也是像个姑娘般抱在怀里羞红了脸。药和狐皮大氅被他安放的整整齐齐送了上去,这次他没着急走,站在楼下用口型说了声“谢谢。”
我坐在窗边笑嘻嘻地用口型回了一句“不用谢。”
我指了指他脸上的伤问,“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仰头神色不自然的回了句,“不小心摔了。”
他没好意思细说,这伤是在山上下狐狸的时候,一不留神踩空滚下山坡时被树枝划的,他怕窗里的姑娘嫌他笨。
我装作信以为真的模样点了点头,与他说起了别的话题。心里想着就算他不说清楚,我也猜得到,母亲从小就夸我聪明得像个人精事事猜得中。
我和他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无声的说着话,一点都不觉疲累,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