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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老路,抬手拦住了抽我脑盖的白韵歌,“韵歌,你等等,哪有你这么逼孩子的,谈什么恋爱谈恋爱。”
我心里感动,关键时刻还得指望我爹。
白韵歌把眼睛瞪圆了,老路哆嗦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俩孩子都做了三年同学了,彼此也了解,咱们两家更是知根知底的,订婚,直接订婚。”
我擦,这下老路是彻底把我卖了。
听见我爹这么说,沈家两口子,我妈,躺尸的沈惜君都挺高兴。至于我,谁会在乎我的感受呢。
晚上老路请客吃饭,打包了红烧肉和肘子后,就让我给沈惜君送去,饭都没给我吃,就被派去照顾沈惜君了。拜托,我今天刚刚经历了绑架,经历了生死,我也需要安慰的好不好。
来到了沈惜君的病床前,我没好气的把饭菜丢在了她的桌子上。她看着我的眼神怯生生地,自己努力的撑起身体去拿饭菜,我终究是不忍心,还是把小桌子帮她放好,伺候她吃了晚饭。
就这样,我被留在医院照顾沈惜君,期间我多次提出要回学校上学,说这样太影响学习了。
老季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全班倒数第一,你还有下降空间吗?你的成绩是因为照顾病人被影响的吗?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照顾沈惜君的这几天,我和她慢慢从对抗到对话,聊了很多,我知道了白韵歌年轻时是个太妹,还是全国散打冠军。
沈惜君家的武馆就是她外公的,沈剑南是她外公的徒弟,后来娶了她妈,才继承了武馆。
我还知道老路和老季他俩和沈家两口子是发小,又是同学,尤其我老妈季寒芳还跟着白韵歌混过一段时间,而我爸曾经也是武馆学徒,白韵歌的陪练,根找到了,我说老路怎么那么怂,原来和我一样被打怕了。
沈惜君还说她上高中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我,那时我一头黄毛,带着墨镜,穿得非常浮夸,和学校里的学生完全不一样,格外的鲜活。
她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没办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