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去训过好几次才真的把头发扎起来,上课抬头看黑板。总是戴着个可以把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口罩和一副极丑的眼镜。
本来是黑框,后来换了,换成了现在这副与年龄极度不符的六七十年代款。
班里没人看过她口罩下长什么样,晚上走读,中午不睡,在座位上静静的坐着干自己的事。也没见过她吃东西,水倒是见喝过,吸管从口罩底下伸进去喝的。
她跟白清辞给人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像,可他们明明又不一样。一个像冬日暖阳,一个像终日被关在暗处,哪怕阳光普照大地,也落不到她身上。
白清辞眼底的兴趣与日俱增。
他在找
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程澈,这周轮到你搞公区了!”卫生委员敲了两下她的桌子。
她脖子往后缩了缩,低着头小幅度的上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