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他人苟合生下孽种,城郎对你那么好,你怎能……”
朝她斜了眼,见她老实下来,我才收回视线。
“不似某人还未出闺阁就跟他人苟合,也不知这奸夫是谁。”说罢,宋临城似想到什么,脸色越发漆黑。
夏姨娘惊愕看了过来,触及到我目光后,忙转向宋临城,哭唧唧道:
“城郎,夫人这是怪我多嘴了,我也是为裴府着想呐。
“那孩子我看着心就疼,城郎,他的阿娘可是谁?”
6
我靠在床榻上,眼神玩味看宋临城如何回她。
良久,他伸手抱着她轻哄,瞧夏姨娘那表情就知,怕是腻在柔情里。
真是可惜呢,两人这是把我给忘了。
我朝莺儿看了眼,她应声走了出去。
约莫一刻,莺儿带着接生婆子徐徐走进院中。
我坐直身子,含笑问道:
“夏姨娘,她,可认识?”
随后,紧密相贴两人双双朝门口看去,宋临城待看清后,扔下夏姨娘倒退几步。
“夫人。”
接生婆子福下身,便立在一旁。
将夏姨娘生产那日,发生所有的事一一道来。
接生婆子话刚落。
夏姨娘疯了似的,抓起宋临城衣裳,大声质问道:
“宋临城,为何啊?
“那可是我的孩儿,怎……怎能交给她,可对得起我,对得起养母临走前说的话!”
宋临城极要面子之人,这会他恼羞成怒推开她,喝斥道:
“不可理喻!妇人之见。
“孩子养在嫡母下,也不会受尽脸面,对仕途都有所帮助,我这都为了谁。”听完后,我惊愕看了他眼。
我暗道,到头来,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裳。
那日将宋临城弄到厢房,遣了其它人下去,上前把他里衣一手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