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咖啡馆见过面。这次见面是谈业务吗？”
我愣住了，瞬间明白有人认出了我们。我心里一片慌乱，脸上的表情却竭力保持平静：“是的，是谈业务……但我们没有特别深入的合作。”
“那之后你们有再见过面吗？”
“没有。”我一口否认，声音干涩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发虚。
放下电话，我整个人如坠冰窟。周昊的尸体居然被发现了，这一切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得多。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警察的询问让我浑身发冷，脑海中不断浮现周昊倒下时的情景。他的血、他的眼神、还有那最后的嘶吼，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脑海里。
“不，不会被发现的，”我对自己说，“没有证据，他们找不到证据……”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越是反复强调自己没事，心底的不安就越放大了真相。
几天后，警方再次联系了我。这一次，他们让我到警局协助调查。
在警局的审讯室里，坐在对面的警官目光冷峻。桌上摆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正是施工队挖出周昊尸体的现场。
“苏小姐，我们发现有目击者曾见过您与周先生在施工地附近。”警官缓缓说道，“您能解释一下吗？”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微颤抖，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我去过那附近……但不是和他一起。我当时是下班后散步路过，可能有人误会了。”
警官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刺穿我的谎言：“您真的没有和周昊先生发生过争执？”
“没有！”我立刻摇头，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根本不记得我们有过什么争执！”
“好吧，”他收起了照片，“我们还需要做一些进一步的调查。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