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的温暖。”
我每次回来,李叔都会像父亲一样对我嘘寒问暖。
他知道我是没家的孩子,所以每一个节日都会叫我回家去。
其实从三年前他就让我每月别打钱了,是我坚持要继续资助的。
一是我确实已经习惯了,二是我怕失去这份过去十几年从未体会过的温暖。
没注意付言眼神里的动容,我自顾自的说:“但我上次回来,李叔让我嫁给他的脑瘫儿子,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我把他们当家人,他们把我当儿媳,太过分了,这不是以怨报德嘛。”
付言用木棍戳着火堆,飘过来的浓烟呛得我咳嗽。
他眸色幽深:“脑瘫儿子?”
我默默换了个位置坐着:“对啊,听说小时候把脑子烧坏了,我也没见过本人,估计是个傻子吧。”
“呵。”
我大抵是病了,感觉后背凉凉的。
但在这样寂静的时候似乎格外容易打开心房,我感觉跟付言的距离也好像拉进了些。
我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不说我了,其实老板,你真的挺好的,长得又帅,要是不绷着脸就更完美了。”
我对付言是打心底里的欣赏,他早年是白手起家,如今能把公司做到全国Top,自然有他的魄力。
付言将脸凑过来盯着我:“你喜欢我?”
我慌了,连忙解释:“怎么会!你是老板,我怎么能亵渎你,再说,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不会做这么没有底线的事。”
付言懒懒的将身子摆正:“哦。”
我叹出一口气,好险,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
不知道在山洞里呆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村子里了,身上盖着付言的西装外套。
听说救援的人是半夜里来的,付言抱着我出来的。
心里涌上来一股热流,有一种难言的情感好像已经悄然萌发。
付言的形象也换成了另一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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