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闲工夫,不如回府瞧瞧您那王妃可曾醒过来。毕竟前世今生,都是您的心头肉呢。”
“本王不是威胁你,只是,只是不舍。那宣妩不过是个玩物,你若回心转意,武王妃定然是你。本王知晓自己错了,真的。”刘宁忍着急解释。
“臣妇可不敢跟一个能做皇后的玩物斗。再说,王爷何错之有?臣妇不信人性会变,王爷也不过遵从内心,于王爷而言无错。错的是前世的臣妇,鬼迷了心窍,害了自己,害了兰家。如今轮到她宣妩了,您可得好好疼爱啊。”
说完这些,她不管满脸泪水的刘宁忍,招呼喜儿送客。她可不信,那眼泪是为她而流,不过是刘宁忍自己的不甘和恐惧罢了。
“门房说,你将那不请自来的武王爷打哭了?他昨夜糟了那么些罪,你怎下得去手?”
骂完了人一身轻松的兰心,听到了自家夫君戏谑的声音。
“我怎敢对皇子下手,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诛心的话。谁知他这样不经说,竟是哭着鼻子出门的。这些可好,街上不知又会有甚传言。哦对了喜儿,今日武王府侍卫用剑指着我的事,找个时机去街上说说,将他说得越嚣张越好。”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喊上厨房的丫鬟一块儿出门采买去。姑爷给的金锭子还未花过呢。”喜儿高兴应下,她可得替姑娘出了这口恶气。
很快,鸿胪寺办公的衙门门口,两个看着有些不服气的丫鬟,讨论着家中之事。声音不算太响,可路过的人也都听见了几句,门口两个守卫自然也是听见了的。
天还未黑,消息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一日之间被同一个儿子气了两回,他有些觉着,他那个儿子,大约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郭富,传令去怀王府,叫安儿同鸿胪寺明日带着宫中的赏赐,去一趟云国晋王的宅子。瞧云国太子对待这弟弟的样子,也不像是逼着他来做质子的。兴许就是贪玩,想必在云国,那晋王还是个受宠的皇子,若闹出什么事来,传出去还以为我元国皇家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