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就立在旁边拍摄。
过后的几天也一样。
我把这些天的视频,包括李悠录屏的那段,全部发在了网上。
让网友都看看本市最好的二院胃肠科护士长是什么样的嘴脸。
大概是涉及到医患纠纷,那条视频很快火了,底下评论纷纷。
这真的是下黑手。我朋友就是护士,咱们看不懂,但他们真的就能用这种黑手整人,患者只能吃闷亏。
护士也是人,工作强度那么大,偶尔带点情绪也正常,就不能相互理解吗?
楼上的,这是偶尔带点情绪吗?你看看日子,每天都去扎一下,患者是她解压的沙包吗?
我觉得有阴谋,正常人谁拍护士扎针啊。
未知全貌,不予评论,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周寂生罕见地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
叫了几个家政阿姨来家里收拾东西。
结婚时他说住不惯别墅,我就买了平层。
他说不习惯家里有外人,我就亲自做家务。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他。
爱到现在,也不能说是不爱了。
我只是有些累了,累到不想再纠缠了。
就当是我错了吧。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周寂生的东西收拾了满满三个箱子,放在门边。
他匆匆赶了回来。
我们冷战的七天和我住院的一周多,他一次也没回过家。
现在回来,为了方芳。
进门的第一句话是,“你撤回网上的视频,你知道方芳一路走的有多不容易吗?你们这些坐享其成的人从来不知道我们的苦!”
是啊,方芳跟他一样,都是从乡下打拼上来的。
他们进了本市最好的医院,实现了阶级跨越。
可是那又如何?
我没有诬陷任何人。
“下周二咱们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了吧。”
我动也不动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