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犹豫。
我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更多信息，但她不给我机会，迅速掏出一枚烟雾弹扔在地上。刺鼻的烟雾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我被呛得眼泪直流，视线变得模糊。
“站住！”我捂住嘴鼻大喊，朝着声音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烟雾散去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门口，喘着粗气，满脑子都是她的最后一句话和那双犹豫的眼睛。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低头一看，是一部掉落的手机。
屏幕亮着，一个电话正在接通。
“林舟已经暴露，收网。”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随即挂断。
我盯着手机，心脏狂跳不止。
他们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在找林雪。这次的袭击不是偶然，而是有预谋的。他们在逼我走向某个陷阱，而林雪，就在这个陷阱的中心。
我用力握紧匕首，转身冲进了夜色中。
无论是谁，林雪，我一定会找到你。
5
雨下了一整晚，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近日发生的连环杀人案有了突破性进展，警方已锁定嫌疑人——林舟，三十岁，家住……”
主持人的声音清晰无比，字字扎进我的耳朵。电视画面上，自己的照片正挂在新闻的“头号通缉犯”标题下，那是一张身份证照片，表情僵硬，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
屏幕旁边的细节让我头皮发麻——警方公开的案件信息与我之前看到的照片场景完全一致：两具被肢解的尸体，身体四分五裂，鲜血染红了地面。而且，这些照片中，我的模糊身影再一次被框了出来，作为“决定性证据”。
“林舟，你别再挣扎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