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铭远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全男友后,他后悔了:宋铭远青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三青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铭远离开后,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接受了梦校的offer。确认期限到今晚十二点,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收拾的行李很简单,和宋铭远有关的东西我都不要。只带走了常穿的衣物和护肤品。违约金让我出血一小笔。但是不用再付尾款,倒是让我省下一大笔钱。其他东西到意国再买新的就好。定了两晚度假酒店,作为出国前的落脚之处。刚进酒店房间,微信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宋铭远:我今晚在刘通家。刘通是他的好兄弟,专门用来给他和许梦彤他掩护的那种。这是宋铭远第九次婚纱拍摄失约那天我才知道的。那天,宋铭远凌晨一点还没有回来。在五次无人接听之后,他终于在微信上回复我在刘通家打游戏,不用等他。然后他人又消失了。我只好联系刘通,叫他们不要玩到太晚,宋铭远第二天还要代表公...
《成全男友后,他后悔了:宋铭远青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宋铭远离开后,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接受了梦校的offer。
确认期限到今晚十二点,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收拾的行李很简单,和宋铭远有关的东西我都不要。
只带走了常穿的衣物和护肤品。
违约金让我出血一小笔。
但是不用再付尾款,倒是让我省下一大笔钱。
其他东西到意国再买新的就好。
定了两晚度假酒店,作为出国前的落脚之处。
刚进酒店房间,微信收到了一条消息。
来自宋铭远:
我今晚在刘通家。
刘通是他的好兄弟,专门用来给他和许梦彤他掩护的那种。
这是宋铭远第九次婚纱拍摄失约那天我才知道的。
那天,宋铭远凌晨一点还没有回来。
在五次无人接听之后,他终于在微信上回复我在刘通家打游戏,不用等他。
然后他人又消失了。
我只好联系刘通,叫他们不要玩到太晚,宋铭远第二天还要代表公司汇报。
可是,刘通接电话的时候,言语慵懒,明显是被吵醒才接的。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又睡着了。
就是那天,许梦彤加了我的微信。
你烦不烦!铭哥哥难得有时间陪我。
能不能给我们留点空间?
还发了一张图片,是投在白墙上的电影和两双脚。
看完她的朋友圈,我才知道原来刘通一直在帮他们打掩护。
我几乎要崩溃了,发疯似地给宋铭远打电话,在电话里哭诉,要他给我解释。
比之前每一次闹得都要凶。
半个小时后,宋铭远回来了,样子有些颓废。
他说:“我和彤彤今天讲清楚了。我和她永远只是兄妹。”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抱在一起哭。
那天,我选择再相信他一次。
最后一次。
第二天,许梦彤发了一条朋友圈。
只有文字。
我想要的,都会得到。
我猜是仅我可见。
这样野心勃勃的一面,怎么舍得让她的铭哥哥看到呢?
那个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那是她的垂死挣扎。
没想到是胜利者的宣言。
宋铭远的心思一直都不在我这。
说来也可笑。
恋爱五年,他第一次向我报备,竟然是在我们分手之后。
都是当局者迷啊。
如今抽身离去,才意识到自己瞎得有多离谱。
我没有理会那条没头没尾的微信。
和闺蜜虞淘约好明天见面,设置免打扰,早早睡去。
可惜这一晚睡得并不好。
隔壁小情侣吵了我一整晚。
刚开始是嬉笑打闹的声音,过了十二点开始鬼哭狼嚎。
凌晨三点钟再次被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嗯嗯啊啊的倚尼之声。
很难想象,六百一晚的酒店隔音居然这么差。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到前台退房,顺便退掉后面一晚的预定。
在国内的最后几天,我不想再委屈自己。
“铭哥哥,这家酒店隔音好好啊,一点都听不到隔壁的声音耶~我们以后还来这家酒店好不好!”
熟悉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签字的手一顿。
或许只是重名而已。
我安慰自己。
接下来的男声打破了我的幻想。
“您好,1509退房。”
是宋铭远的声音没错。
我昨晚住在1511号房,1509的隔壁。
我忽然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拜这对狗男女所赐,没睡好就会偏头痛的老猫病又犯了。
两人走到我身边。
我低着头。
他们没有认出我,我也不打算偶遇。
可是,前台的声音还是将两个人的目光引过来。
“付女士,您的退房办理好了。”
“星安,你怎么在这?”宋铭远触电般地松开了牵着许梦彤的手,神色紧张地看着我,“彤彤家里停电了,我陪她临时住一晚。你别想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呵,男人嘴里的“什么都没发生”大多数的情况是“什么都发生了”。
更何况,我昨晚在隔壁听得真真切切。
我不理会他,和前台到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宋铭远终于注意到我身后的行李箱,飞快地抓住我的手腕。
“你要去哪?”
宋铭远回过头,看了眼沾了脏污的百合花,眉头紧皱,不悦地开口:“星安,欲擒故纵那套我已经腻了。我说了后天拍就一定会去,别太恃宠而骄了。”
宠?哪有什么宠?
半年前,宋铭远开始每天晚上都带给我一束花当作惊喜。
虽然花都不太新鲜,搭配也毫无审美可言。
但好歹也是一片心意,我以为是他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
直到一周前,加上许梦彤的微信。
今天也是卖光光的一天呀!谢谢铭哥哥!
最后一束花也卖掉啦!有铭哥哥在,卖花不愁!
好开心呀,铭哥哥为每一朵花都找到了归宿!爱他!
她的主页里有无数条感谢宋铭远的朋友圈。
我这才知道,只要许梦彤卖不完的花,宋铭远都会悉数买下。
只为博美人一笑。
顺便把本该丢进垃圾桶里的烂花丢给我。
白赚几分好感。
我冷笑了一声,正要开口,忽然被语音电话的铃声打断。
许梦彤的专属铃声。
是连我这个正牌女友都没有的待遇。
宋铭远的眼神瞬间柔和下去,丢下手中的工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呜呜呜,铭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家里突然停电了,我好害怕呜呜呜......”
语音电话很大,发嗲的女声侵入我的耳朵,腻得我浑身一激灵。
宋铭远对此毫不在意,也不是第一次,他觉得我早该习惯了。
“彤彤别怕,我这就过来。”
宋铭远抱起外套,就往出走,一脚踩在百合花上,留下刺眼的脚印。
没有用心准备过的礼物,才可以如此随意毁掉。
正如我们五年的感情。
出门前,宋铭远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和我说:“等我回来,再具体讨论婚纱照的事。”
不等我回答,“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吓得我有些心悸。
他永远记不住,我最讨厌砸门的声音。
那他凭什么觉得我会等他。
忙到凌晨两点,宋铭远终于安顿好哭哭啼啼的许梦彤。
回到家中,一片漆黑。
两天没回家,厨房传来的异味愈发熏人。
“付星安!”
他皱着眉,喊出我的名字。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他被迫带上我平时洗碗用的塑胶手套,伸入水池。
却摸到一个奇怪的圆环状东西。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我们俩的求婚戒指。
在污水中泡了两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自他求婚后,他从没见我主动摘下过戒指。
这时,手机收到我的语音消息。
他松了一口气,得意一笑。
点都没点开,就笃定这一定是我的道歉。
太好了,明天可以如约去拍婚纱照了,他想。
第二天,他特意抓了头发,穿着笔挺的西装,来到我们的婚纱拍摄地。
却发现草坪上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地给婚庆公司打电话:“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敢迟到?”
“您的婚纱约拍已经取消了呀。付女士亲自取消的,您不知道吗?”
宋铭远怔怔地挂了电话,瘫坐在地上。
这才点开我聊天框里的语音,各种芬芳用语霎时响彻云霄。
引得周围路人频频侧目。
他茫然地给我发消息。
星安,为什么要取消婚纱拍摄?
消息发出后,紧接着弹出的是: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先添加好友。
鲜红的感叹号刺痛了他的双眼。
忽然想起那只被我丢在水池里的戒指。
他这才意识到,我这次,是很认真地要和他分手。
他开始不停的给我打电话。
却只能听到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提示他。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前往意国的飞机上。
上飞机前,我丢掉了电话卡,算是与过去做告别。
算上转机时间,到达意国已经是第二天。
出关后,看到同行的乘客,由家人、朋友一一接过行李。
我并不感到羡慕,反而觉得不如一个人轻松自在。
五年的爱情绑定,让我失去了太多自由空间。
“星安!”
人群中,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我心悸一瞬,惊恐地环顾四周。
仔细一想,又觉得那不像是宋铭远的声音。
出发前,我特意嘱咐过虞淘,千万不要透露我出国的事。
“在这里!”
这次,我终于定位到了声音的来源。
是梁靖师哥。
虞淘又自作主张!
四年来,梁靖大大小小的国际奖项拿到手软。
俨然已是服装设计界冉冉升起的一枚新星。
我在候机的时候才了解到这些,暗暗决定等闯出些成绩,再去找他。
毕竟,先前约定好的是顶峰相见。
如今他已经到达半山腰之上,而我还在山脚刚刚起步。
没想到刚落地,就被逮了个正着。
“宋铭远竟然舍得放你出来读书。我还记得大学的时候,连我收你作业,都要被他瞪几眼。”梁靖不经意地提起,拿往事打趣我。
我淡淡一笑,“我们已经分手了。”
“哦?真的假的,你们俩,能分手?”他假装不信。
“骗你是小狗。”我无奈地答道。
他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抹光亮,没再追问。
我也没继续讲。
也没什么好讲的。
不过是五年青春喂了狗。
去公寓的路上,我们俩聊了许多大学时候的往事。
四年的空白好像又渐渐被填满。
一个小时的车程眨眼就到了,梁靖很绅士地提出帮我提行李上楼。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我没带多少行李,而且三层也不算高。
不过,我答应了一周后会和他一起参加当地的华人聚会。
异国他乡,多交些朋友总是没有坏处的。
走到三层,呛人的烟味袭来。
正巧顶灯坏了,让整个楼道看起来更加阴森。
房东很快回复我会安排维修,并告诉我入住密码。
输入密码后,门“咔哒”一声开了个缝。
寂静中,一道低沉地男声在我背后悠悠地响起:
“终于等到你了。”
“出去!”我捂着鼻子,冷言道。
我对小雏菊过敏。
和宋铭远在一起五年,我不是没发作过,只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面前的男人像是没听见我的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恳地开口:“星安,是我错怪你了。我后来看了监控,那个房间整晚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
我简直要气笑了,“宋铭远,你他爹居然去查监控?我真的很好奇,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宋铭远面色局促,跪着朝我走过几步:“不是,星安,早上你那么说,我就,我就——”
“停停停——”虞淘闻讯而至,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你怎么敢送小雏菊!你不知道小星对雏菊过敏吗?”
宋铭远顿时脸色惨白,低下头,“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嘲讽道:“当然是许梦彤又卖不掉的呗。”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说:“你早就知道彤彤开了花店?”
这时,那特殊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铭哥哥,你去哪了,呜呜呜,店里来了好多人,要查封我的店,我好害怕呜呜呜......”
宋铭远看向我的眼神里散发着凌厉的寒光,仿佛已经断定这是我的手笔。
他徐徐站起身,一字一顿地说道:“付星安,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这次真的做过了。”
虞淘在一旁早就听得不爽,直接开怼:“宋铭远,你什么意思?那个许梦彤浑身都是心眼子,凭什么直接往小星脑袋上扣帽子!”
宋铭远没再看向我们,转过把那捧小雏菊叉进垃圾桶里,一边安慰电话那头,一边跑了出去。
走出几步,又返回来,“咣”的一声,重重地关上门,吊灯都被震得有些晃动。
我眯了眯眼。
原来他知道我最讨厌砸门的声音。
虞淘看我脸色不对,走过来安慰我:“咱们不跟渣男一般见识,他不信你,我信你。”
“唉。”我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下轮到虞淘摸不着头脑了。
“他猜得没错,确实是我干的。”
这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自从知道宋铭远送我的花都来许梦彤的花店,我就仔细核对了她筹备开业的时间线。
发现她这花店开得十分蹊跷。
开业手续除了办理营业执照,还有税务登记、消防验收等等环节,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完成。
而许梦彤只用了一天就开张了。
纵使宋铭远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这么快通过所有审批。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申请。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竟然连营业执照都没有办。
这半年来,一直是在无照经营。
保护国家财产,人人有责。
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被查封也是她罪有应得。
虞淘得知了来龙去脉,在床上笑得直打滚。
我们俩为此特意开了一瓶香槟。
庆祝许梦彤半年来的营业额清零。
喝得尽兴时,又收到一连串来自宋铭远的微信。
付星安,你不要再狡辩,我已经查到了,就是你举报的!
限你在明天之前,滚回来和彤彤道歉!
否则,我一定不会出席婚纱拍摄,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自己!
“真晦气。”
我直接把他拉入黑名单。
后来,酒意上头,我觉得不够解气,把宋铭远从黑名单放出来。
发了十条长达六十秒的芬芳语音。
然后,再次拉入黑名单。
并删除联系人。
力气有些大,攥得我骨头疼。
我回过头,皱着眉说:“放手。”
这时,许梦彤也挤了过来,看着前台工作人员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房卡,一脸天真:
“咦?付姐昨天住在我们隔壁呀。这个酒店隔音很好,你一定什么都没听到吧?”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精明,这是明知故问。
“隔壁?星安你跟踪我!”
宋铭远猛得放开了我的手腕,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心虚。
我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说:“跟踪你?你别忘了——”
话还没说完,许梦彤又开始自言自语,“我昨天听隔壁好像进去了两个人。不是跟踪,难道是私会情人?”
声音不大,刚好我们三个人都能听到。
说完,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是不小心说错了话。
前台的两位工作人员默默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开始偷偷吃瓜。
宋铭远脸色十分难看。
我一时起了玩心,戏谑地说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能找你的好妹妹开房,我不能吗?我们已经分手了,少管我!”
“星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拿彤彤当亲妹妹看待!我们下周就要结婚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铭哥哥,你们不要因为彤彤吵架。”许梦彤忽然泪如雨下,“彤彤知道付姐一直不喜欢我,彤彤可以离开粤城,没关系的。”
说着已经要往酒店大门走去。
宋铭远条件反射般地揽住许梦彤的肩膀,安慰道:“该走的不是你。”
然后,冷漠地朝我开口:“付星安,我告诉你,不要再用分手威胁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和彤彤道歉。”
我翻了个大白眼,拉着行李箱一走了之。
在一起五年,竟然都没发现这孙子原来听不懂人话。
宋铭远并没有追上来。
听背后的动静,大概又是许梦彤晕倒了。
......
有了前车之鉴,我定了一间总统套房来度过在国内的最后一晚。
闺蜜虞淘如约而至。
“啊啊啊啊!你终于!和那个渣男分手了!”
她刚进门就抱着我欢呼起来。
是啊,周围的人都清楚宋铭远何许人也。
唯独我在原地执迷不悟。
“我一早就说,你的归宿在意国。梁靖师哥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呢,有好消息了一定要告诉我啊!”
我久违地红了脸,“别乱点鸳鸯谱,选择意国只是为了完成我的梦想。”
梁靖师哥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名字了。
四年前,学院里只有我和梁靖师哥拿下了梦校的offer。
我们约定好顶峰相见。
最后,为了陪宋铭远创业,我放弃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换来的却是他和许梦彤日日苟且。
在虞淘的陪伴下,脑袋里的思绪很快被玩乐占满。
唱K,做SPA,泡温泉。
我恨不得把自己这几年因为困在厨房,而失去的娱乐时间一次性补回来。
虞淘还专门扎了好几个小人,帮我驱散早上那波霉运。
傍晚,门铃响。
我以为是叫的酒送上来了,兴冲冲地开门。
却看到宋铭远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大捧小雏菊。
趁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经飞快地技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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