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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南玉梦全局

是昭昭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空中的烟火香气越来越浓郁,终于是迎来了年节。一直在寺庙的裴怀寂也提前一天回来。院子里喜庆得很,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灯笼,府门口贴满了对联。虞姻也终于和这位神秘的兄长坐在了一处,动作腼腆了几分。裴怀寂即便已经遁入空门,依旧留着一头墨发,旁人不说的话,只怕还以为他是谦谦贵公子。虞姻朝他喊了句兄长,裴寂安目光落在她身上,摇了摇头,却是朝着裴钰开口。“阿钰,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裴钰抿了口茶水,轻笑了一声:“兄长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做不到。”他偏要强求。二人之间的对话像是在打哑谜一般,虞姻听不懂却也并不好奇。家中多是女眷,裴钰不善饮酒,裴怀寂又不能饮酒,便干脆以茶代酒。裴夫人感受到兄弟二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举杯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忙开...

主角:虞姻南玉梦   更新:2024-12-05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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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姻南玉梦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南玉梦全局》,由网络作家“是昭昭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中的烟火香气越来越浓郁,终于是迎来了年节。一直在寺庙的裴怀寂也提前一天回来。院子里喜庆得很,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灯笼,府门口贴满了对联。虞姻也终于和这位神秘的兄长坐在了一处,动作腼腆了几分。裴怀寂即便已经遁入空门,依旧留着一头墨发,旁人不说的话,只怕还以为他是谦谦贵公子。虞姻朝他喊了句兄长,裴寂安目光落在她身上,摇了摇头,却是朝着裴钰开口。“阿钰,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裴钰抿了口茶水,轻笑了一声:“兄长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做不到。”他偏要强求。二人之间的对话像是在打哑谜一般,虞姻听不懂却也并不好奇。家中多是女眷,裴钰不善饮酒,裴怀寂又不能饮酒,便干脆以茶代酒。裴夫人感受到兄弟二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举杯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忙开...

《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南玉梦全局》精彩片段


空中的烟火香气越来越浓郁,终于是迎来了年节。

一直在寺庙的裴怀寂也提前一天回来。

院子里喜庆得很,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灯笼,府门口贴满了对联。

虞姻也终于和这位神秘的兄长坐在了一处,动作腼腆了几分。

裴怀寂即便已经遁入空门,依旧留着一头墨发,旁人不说的话,只怕还以为他是谦谦贵公子。

虞姻朝他喊了句兄长,裴寂安目光落在她身上,摇了摇头,却是朝着裴钰开口。

“阿钰,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裴钰抿了口茶水,轻笑了一声:“兄长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他偏要强求。

二人之间的对话像是在打哑谜一般,虞姻听不懂却也并不好奇。

家中多是女眷,裴钰不善饮酒,裴怀寂又不能饮酒,便干脆以茶代酒。

裴夫人感受到兄弟二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举杯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忙开口招呼:“怀寂,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尝尝这桂花鱼可还是从前的味道。”

“母亲忘了,我已入佛门。”

裴夫人脸上笑容僵硬一瞬:“年节也不能例外吗?”

裴寂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裴夫人又夹了一道菜放到碗中。

“这是素的,你以前最喜欢吃了,这种总行吧。”

炮竹响,邪祟除。

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空气中全都弥漫着爆竹味。

周围伺候的小丫鬟脸上,全都洋溢着喜意。

裴夫人站起身来,众人举杯:“今年老爷虽然没有回来,但我们家来了一个新成员。”北疆如今还不太平,裴老爷暂时没法回来。

虞姻站起身来,朝裴夫人碰杯:“新的一年,祝各位心想事成,平安如意。”

一袭藕色的衣裳,衬的她整个人格外秀气,她眉眼弯弯:“年节快乐呀。”

裴夫人欣慰笑道:“希望明年加上老爷,我们一个都不要少,团团圆圆。”

裴钰目光落在少女脸上,能够像如今一般与她一起过年节,他心中已经很是满足。

只愿年年都有此日。

等吃的差不多后,丫鬟送上来一盘糕点,裴钰接过,朝她递过来。

“尝尝。”

放入口中,虞姻神情变得欣喜起来:“这是糯芳斋的糕点?”

裴钰轻笑:“我将糯芳斋的厨子找过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吃,吩咐小厨房便是。”

虞姻看着面前男人,有些怔愣,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表哥对她未免太过好些。

表哥会不会是对她——

正这样想着,唇上一股轻柔触感,虞姻瞬间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裴钰将她唇角的糕点屑擦掉,声音温润:“慢些,又没有人和你抢。”

看着面前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虞姻只觉得自己心中刚刚那想法太自恋些,低声开口:“我自己来就是。”

裴夫人看见二人之间恩爱的模样,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此前从未见过儿子这般鲜活的模样。

只是,若有一日,音音发现阿钰骗了她…

虞夫人摇头,将脑海中这些担忧甩开,年节这样的日子还是不想这些烦心事。

他如今既然愿意用欺骗去换取一时欢愉,有些事情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裴夫人并不想多管。

老夫人看到一桌人其乐融融的模样,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团圆饭就应该这样,热热闹闹的。

去年他们兄弟二人都冷着一张脸,虽然凑在一起吃了顿饭,可气氛哪有像如今这般好。

只听见老夫人笑呵呵的开口:“明年啊,我们要再添人才好。”


裴钰从桌侧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音音能够在我生辰做这些,我已经很感动,哪里舍得让你常常做这些。”

虞姻被他这样拉着手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将手抽回,只是道:“快吃吧,等会就凉了。”

裴钰听到这话才将手松开。

虞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对了,差点将大事忘了。”

她匆匆忙忙跑进小厨房,没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面。

这面已经有些坨了,卧着一个金黄的蛋,还零零散散洒了几颗葱花。

虞姻笑道:“过生辰怎么能够没有长寿面呢。”

她将面端在裴钰面前,一双眸子泛着亮光:“我祝表哥身体康健,平安顺遂,岁岁欢愉。”

母亲说表哥不喜欢太过慎重的生辰,可虞姻觉得,若是单单只吃一碗长寿面的话,未免也太冷清敷衍了些。

裴钰眼中含笑:“多谢音音。”

他对吃的东西一向格外挑剔,却将这一碗已经坨了的面吃了个干净。

等吃过东西后,裴钰主动开口:“音音,想去逛夜市吗。”

虞姻看他:“现在吗?”

裴钰嗯了声,开口:“年节前的夜市是最热闹的,你会喜欢的。”

听了这话,虞姻止不住心动,有些犹豫道:“表哥今日才刚回来,不需要休息吗?”

“无妨,刚好吃了东西,就当是去消消食。”

虞姻这才点头,雀跃着去换衣裳。

她很快便出来了,里头穿着一件藕色的襦裙,外头是一件绿色大氅,很显俏皮。

裴钰自觉牵过她的手,神情比平时多了不少少年意气。

等下了马车之后,二人同行,从后面看宛若一对璧人,引得周围百姓频频回头。

街市很是热闹,到处都是鲜红的灯笼,喜庆的很。

虞姻来京州快两个月了,不是没有逛过夜市,但是鲜少见到这么热闹喜庆的时候。

街道上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空气中满是烟火香气。

她拿着手中的荷包,兴冲冲朝身侧的人开口:“夫君,有何想要的,我身上有钱。”

裴钰也不扫她的兴,轻笑回应:“那今日便吃回软饭,靠夫人养着了。”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虞姻看许多东西都喜欢得很,裴钰看着她轻声开口:“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们常出来逛逛。”

虞姻摆手:“不必不必。”

早就听母亲说了,表哥日理万机,鲜少有出来逛的机会,她哪里能够因为自己喜欢出来,就耽误了表哥。

她视线很快被杂耍吸引,裴钰看她这津津有味的模样,虽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可心却在此刻平缓下来。

到了放河灯的地方,裴钰主动开口:“听说河神很是灵验,要不要试试。”

裴钰都这样说了,虞姻自然是点头。

那摊贩老板也鲜少见到这么登对的少男少女,二人站在一处,光是瞧着就赏心悦目。

他特意给二人挑了一盏漂亮的河灯:“传闻相互爱慕的人朝河神娘娘许愿,娘娘便会保佑你们缔结姻缘。”

裴钰听到这话轻笑,拉起虞姻的手:“我与夫人早已上表天庭,永结同心。”

摊贩老板听到这话之后眼中闪过亮光,这般登对的人,竟真的是一对少年夫妻。

他接着开口:“公子,那你可真是来对地方呢。”

“传闻夫妻之间,朝河神娘娘许愿,便能相守一生,白头偕老。”

虞姻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河神娘娘还是个大忙人。”

摊贩老板嘿嘿一笑:“信则有嘛。”


*

虞姻回到府中后,整个人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裴夫人只以为是这件事受惊了,闲来无事就到院子里来坐坐,陪她聊天开解。

等虞姻恢复的差不多了,日日都主动去裴夫人院子中待上好几个时辰。

谢宛若心中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只是没有那个缘分,虞姻这般贴心,她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裴钰这段时日朝务繁忙,回到院子虞姻不在,书房中也只有早练好的大字。每每一问便是待在裴夫人院子里。

一次两次,裴钰黑着脸忍了。次数多了,他看着那张空空的桌案,终于是没忍住捏断了上面的那支狼毫笔。

等谢宛若看到裴钰冷着一张脸来她院子的时候, 还稀奇得很:“好端端的,你怎么过来了?”

裴钰道:“音音这段时间都待在母亲这。”

谢宛若听到这话,脸上挂着笑感慨着开口:“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孝顺的很呢,有她陪在身边,我心情都好了不少。”

裴钰嗯了声,道了句原来如此:“明日开始,等我下朝回来也来尽尽孝道,呆在这儿好好陪陪母亲。”

谢宛若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来和她兴师问罪,怪她霸占了虞姻呢。

她心中好笑,啧了声:“真是儿大不由娘,如今满心满眼都只有新妇。”

次日,裴钰果然早早过来,站在裴夫人身边。

他不说话,只是裴夫人一动,裴钰就上前,语气也是恭敬的很,让人挑不出来一丝错。

裴夫人一翻身,裴钰将干果端到她面前:“母亲吃坚果。”

裴夫人勉强吃了几颗。

裴夫人坐起身来,裴钰上前:“母亲喝茶。

裴夫人局促接过茶水喝了。

裴夫人站起身来,裴钰上前:“母亲添衣服。”

裴夫人:“......”

不过半天,谢宛若就受不了了。

等虞姻过来时,发现裴钰也在,眼中闪过稀奇:“表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裴钰温声开口:“今日下朝早,便想着也来陪陪母亲。”

裴夫人见她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将裴钰推到她身边去:“音音啊,阿钰陪了我许久,我也有些乏了,你先带着他回去吧。”

等被裴钰牵着离开时,虞姻还有些疑惑,总觉得今日的母亲有些奇怪。

第二天虞姻再来的时候,裴夫人主动开口:“过几日便是阿钰生辰了,音音啊,你多多陪他,不用日日来我这。”

虞姻倒是没有想到裴钰生辰在年末,开口:“怎么也没听府里有人提这件事情。”

裴夫人悻悻然笑道:“阿钰不喜大肆操办,又因为离年节不过几日,往年都是我给他做一碗长寿面,今年你来了,自然要不一样些。”

虞姻听到这话认真点头:“我知道了,母亲。”

表哥在许多事情都帮了她,这次生辰她定然是要好好表现的。

只是一想到要送礼,她有些为难。

钱财能买来的贵重的东西表哥从来不缺,按照心意送礼,她也不知有什么能够拿出手的。

虞姻拧着眉头想了许久,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想起上次表哥想要香囊的事情。

她后来安排绣娘给表哥绣了香囊,却总也不见表哥佩戴,不如她自己做一个,也能表示心意。

想到这,她很快便去找到府中的绣娘。

好歹也是送给表哥当礼物的,要是像之前宋霁安那个香囊,肯定是拿不出手的,还是得跟绣娘认真学学。

离表哥生辰只剩几日,临时去学着做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不过两日,便全都准备好了。

房檐廊角挂满了大红灯笼,红绸遍布,院子里一片喜庆。

屋子里,虞姻双手揪着帕子,透过盖头看着面前红烛摇曳,心中突然升起一阵荒唐之意。

她居然真的就这样草率了嫁了出去——

她想过会是虞夫人随意替她挑选的一门人家,也想过或许运气好些,她真的有可能会嫁给宋霁安,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表哥。

明明两个人认识,还不到一月。

她心中装着事情,也不知那人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子。

帕子被挑开时,虞姻有些惊慌失措抬头,只见裴钰脸上带着笑:“音音,久等了。”

这还是二人私下相处,裴钰第一次叫她音音,虞姻突然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在男人沉静的眸光中,她声音更低了:“没等多久。”

明明从今晨被丫鬟婆子服侍着敷面上妆后,一直在这儿等着了,一整日就吃了块枣泥糕垫肚子。

裴钰像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手中竟备着一包糕点,朝她递过来,笑道:“今日礼节匆匆,想必你也该饿了。”

虞姻忍不住在心中夸了一句贴心,将糕点接过后:“多谢表哥。”

打开后,又是她喜爱的芙蓉糕,她下意识抬头去瞧裴钰,裴钰解释道:“南姨娘与我说的,你一直喜欢糯芳斋的芙蓉糕。”

虞姻点头:“多谢表哥,我的确喜欢。”

裴钰眸光落在她脸上,缓声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不必见外。”

红烛摇曳,虞姻拿了一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咬着,表哥就在一旁,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等腹中充实了些,虞姻整个人才稍微松快些。

裴钰一直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见状出声:“可还想吃些别的,我吩咐小厨房去做。”

他在吃食上面格外挑剔,即便是来了华城,身边还跟了两个专门做膳食的厨子。

虞姻摇头,哪有新娘子新婚之夜让小厨房做东西的,等会儿父亲知道了,又该在背后朝着姨娘一顿唠叨。

裴钰这才坐下,红色的喜袍衬得他整个人格昳丽俊美,他目光有些惋惜,落在桌上的合欢酒上。

虞姻看出来他的意思,犹豫着拒绝:“表哥,对不住,我不善饮酒。”

她酒量不算好,但也不至于滴酒不沾,闲来时甚至会酿些果酒。只是她与表哥不过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若是将这些仪式全都做足,总觉得有些怪异。

裴钰体谅开口:“我也不善饮酒,我只是在想,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就这一次了。”

当今陛下生母显德皇太后于前年去世,还有一年国丧未过,陛下虽应允正常嫁娶,可仪式不宜大办。

虞姻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模样,突然生出些不忍。

等到能举行大婚仪式时,二人估计早就和离。表哥一向身子骨不好,如今也是为了救她与姨娘出困境才娶她,若是连这一点小要求都做不到,也忒对不住表哥了。

“表哥,我喝就是。”说完这话后,虞姻倒满酒,利落的与他勾手喝下了交杯酒。

裴钰神情明显愉悦,喝完这杯酒后,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一双眼像是透出水光一般。

朝着她轻声喊着:“音音…”

他眸中水光潋滟,虞姻都只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深情。

虞姻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试探着开口问道:“表哥平日可曾饮酒?”

裴钰摇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平生第一次。”

虞姻有些没料到,她以为权贵人家的子弟从小便要与人结交赴宴,饮酒是不会少的,就算酒量不好,但也不至于从未饮酒。

“当真是第一次?”

裴钰似乎是思考半晌,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认真点头:“音音,我没有骗你...”

虞姻将手往他面前伸了伸,伸出两根指头来:“这是...?”

话还没问完,却被他一把抓住,裴钰与她目光对视:“这是…音音…”

虞姻只觉得他那眼神,带着几分勾人,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前几日做的那场春梦。

梦中的男人在此刻,与裴钰的脸重合。

虞姻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将面前这人给甩了出去。

偏偏这人还一脸迷糊的模样,她摇了摇头,将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抛掉。

表哥可是为了帮她才结成这场姻缘的,她若是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侮辱了表哥,可真是大逆不道。

外面冷风还在呼呼刮着,裴钰醉倒在桌案上,不省人事。

此情此景,虞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若是表哥身子健壮些,她大可以直接将人撂倒在这儿不去管,可表哥这般柔弱模样,要是在这冻上一夜那还了得。

新郎官冻死在花烛夜——

虞姻猛的摇头,罢了罢了,床榻就让给表哥,她去旁边凑合一晚。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人给拉到了床榻上,表哥虽然看着柔弱,可扶着却结实的很,虞姻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榻上,整个人也跟着一起摔到了床上。

想起身,可衣袖过长,被这人死死压住,怎么都扯不出来。

听着身侧的人匀称的呼吸声,虞姻干脆躺下,看着床榻顶的那一片红,轻叹了口气。

过几日便要同表哥归京,她从未出过远门,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且她想到宋霁安如今也在京州就有些头疼,他离开时给的那一块玉佩,如今还放在她的暗箱中...

累了一天,心中又忧思,她不知不觉便合上了双眼——

*

虞姻再次睁开眼,便是看到睡在身侧的裴钰,一时有些怔愣。

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是了,在昨日,她嫁给裴钰了。

看着熟睡的人,虞姻视线不自觉落在他眉眼处。

说实话,裴钰是她这么多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他平日待人温和,身上却总有一股清冷疏远气息,此刻这样看着,整个人才是真正柔软下来。

突然,榻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二人目光隔空对视。

“音音,早。”

虞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翻身坐起,语气急促了些:“表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裴钰像是没有察觉到虞姻偷看被抓包的无措,缓慢坐起了身子,轻声笑道:“我知道。”

他先一步起身,下榻后披上衣裳,偏头过来瞧她:“音音,想用些什么早膳?”

虞姻没有回头,她只觉得如今这局面莫名让人尴尬。

敷衍应道:“都行。”

虞姻只听到背后之人轻笑了声,应了声好,随即有转身出屋子的细碎脚步声,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暗骂了句自己没出息,这还在虞家,她又没做什么,心虚个什么劲。


虞姻脸上闪过震惊,“可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几名女子压低的声音摇头:“这我们哪知道,听说陛下派人去搜查,却没有丝毫痕迹,此刻正发着怒呢。”

裴钰跟着公公来到了陛下身边,远远便瞧见孝璟帝脸上阴云密布。

他跪在地上:“臣裴钰,见过陛下。”

孝璟帝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裴卿,起来吧,今日这事你怎么看?”

裴钰起身,拱手开口:“这一伙刺客,显然是密谋已久,宋家往年没有参加,便没有出过事情,今年一来便遭遇刺杀。”

“你的意思是,这一伙人,是冲着宋家来的。”

裴钰开口:“没有证据,臣不敢妄言。”

孝璟帝看着面前的人,突然出声:“朕记得,宋家与裴家,关系一向不好。”

裴钰垂首:“都是父亲那辈的前尘往事,早就过去了,且家父如今在北疆,臣与宋公子又没见过几面,更无仇怨可说。”

孝璟帝听到这话拱手:“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先退下吧。”

虞姻等的焦急,想要去寻宋霁安时,裴钰终于回来。

虞姻着急开口:“如今怎么样了。”

裴钰轻声安抚道:“宋公子受了些伤,不会有事的,放心。”

看着他的神情,虞姻犹豫着开口:“表哥,我想去看看他。”

“此刻他已经被送回了宋府,宋府正乱着呢,等他醒来以后,再过去如何。”

虞姻听到这话,也只好答应下来。

出了这样的事情,孝璟帝也没有什么兴致,这次冬猎得到猎物最多的人竟然是一直默默无闻的四皇子,欢欣鼓舞的将那一株半人高的红珊瑚给拿走了。

裴钰要离开之时,又遇见了卫微光。虞姻知道二人有话要说,点头打过招呼后便上了马车。

卫微光开口:“陛下刚刚找你问话了,莫不是起了疑心?”

裴钰不可置否:“他对谁没有疑心。”

他靠近一步,用仅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还有,管好自己的人,不该说的给我咽进肚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话转身上了马车,见马车悠悠离开,卫微光眸光暗了暗。

许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拍住他的肩,好奇开口:“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卫微光摇头:“无事。”

许清看着远去的马车,有些不满意的撇嘴:“卫微光,我跟你说了让你离他远一些,你怎么就不听呢。”

裴钰表面虽然瞧着温润,她却总能够从那一丝温润中看出些阴恻恻的感觉,吓人的很。

阿音性子这般好,又生得如此倾城容貌,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他。

卫微光没有回答她这话,转而开口问道:“你今日出来,许大人可知道。”

许清梗着脖子开口:“我父亲当然知道,你别想教训我,别忘了,你如今已经不是我的夫子了。”

她是许家最小的女儿,从小就深受宠爱,偏偏又是那个天真顽劣的性子,无法无天惯了。许家伯父没有办法,这才将卫微光请过来。

卫微光很有一套方法,很快就将人管的服帖,只是短短两月后,卫微光就成了陛下身边的近臣,自然也就不能给她教书了。

不再教她之后,许清在他面前又重新恢复了那无法无天的模样。

卫微光听到这话,哦了一声:“我许久都没有去府中拜见过伯父了,今日难得有时间。”

许清鼓着腮帮子,“你敢!”最近父亲对她管得太严,她好不容易才借着冬猎溜出来一趟。

卫微光见她这炸毛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泛软,岔开的话题问道:“今日可有打猎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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