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所剩不多的自尊心再次破灭。
我打车来到医院,陆宁正坐在宋知安床边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快去了。
向医生说清楚情况后,才知道,宋知安不过额头破了点皮加上手臂脱臼而已。
陆宁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紧张了,擦了擦脸上的泪,向我解释,
“老公你知道的,我从小与知安一起长大,情同兄妹。”
“行,那你好好养伤。”
对宋知安丢下这话,我便离开了。看陆宁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应当是不会跟我回去了。
果然,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她的消息。
“知安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我先照顾他一会,别多想。”
我讽刺的牵了牵嘴角,将手机放进包里。
陆宁这一照顾,还真是照顾了好多天,连家都忘了回。
这期间,我将属于我们之前的回忆都清理得差不多了。
在一起七年,我们之间的东西不算少。
她生日时送她的拍立得,她高兴地说要记录下我们之间的一点一滴,等老了也要拿出来回忆。
后来,我哄着她想要拍一张合照,她却说浪费相纸,可我转头就发现她满满一盒相纸空了大半,全是与宋知安的合照。
我却认为是他俩兄妹情深,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愿想。
直到,她开始抗拒同我亲密,表面说是为了我身体着想,背地里却与宋知安滚在一起,我再也无法装聋作瞎。
将我们的结婚照以及寥寥几张合照全部打包丢掉,手上的钻戒随手送给了路边的乞丐,一同她狠心背弃我们之间的情谊。
宋知安继任仪式的前一天,我接到了来自陆宁小姐妹的电话,陆宁喝醉了,让我去接她。
“她老公是谁?”
“宋家那个瘸子。”
我刚到便听见了这番轻蔑地对话。
我当作没听见,走到一身酒气,醉得站不稳的陆宁身边。
陆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