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琳挣扎着从贺宴的怀里下来,脚还没落地就嘶了一声。
贺宴对我横眉冷对,好像是我扭伤了他小情人的脚。
“安冉,你能不能大度点,吃醋都追到医院来了,你就那么闲吗?”
许琳琳拉了拉贺宴的手,一脸不赞同地劝他:“宴哥,你不能这么跟安姐说话,女朋友是用来疼的,你不能这样吼。”
说完转过头善解人意地跟我解释:“安姐,停电后屋里太黑了,我一不小心崴到了脚,这才麻烦宴哥送我到医院的。”
“宴哥他只是太关心我了,没想到你会吃醋,你千万不要生气。”
看我不说话,她的表情立刻变得委委屈屈。
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要哭不哭的。
“我现在就走,反正我自己已经习惯了,谁让我命不好,我就该一辈子孤孤单单。”
她倔强着抬起一条腿,红着眼眶往前蹦。
贺宴急了,立马将她抱起来。
“安冉,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欺负琳琳?”
他就像长了一双玻璃眼珠,看不到我身上的病号服,看不到我手上的腕带,也看不到我苍白的脸。
认定我就是争风吃醋来的。
我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你个眼瘸心瞎的废物!我站在这里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凭什么说我欺负她了,是靠你心里臆想的吗?”
“难不成你们有被我迫害妄想症?”
“有病就早点去治,小心晚了回天乏术!”
他被我连打带骂地震懵了,手一松,许琳琳就掉在了地上,走廊里响起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还有杀猪般的哀嚎!
贺宴手忙脚乱的捞起疼懵了的许琳琳。
再一次怒不可揭:“安冉,你一再伤害琳琳,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真特么是老鸹落在黑猪腚上,光看别人黑,不看自己黑。
自己手软,还怪我喽?
我大手一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