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要过!离就离,但是儿子不能跟你,要走你自己走。虽然听见他们吵了很多次,从来没见我妈说离婚,这是第一次,后来没多久,他们就真的离婚了。
3.
他们离婚完了,回到家。我母亲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哭诉她这些年过得多苦,收拾行李完问我跟不跟她走,不走就在这里跟我爸过,她不管了。这一下子把我给难住了,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父亲,我愣了好久没缓过来,太突然了。最后母亲失望离开了,剩下我跟我父亲两个人。在后来的日子里,父亲还是时不时会去偷别人的内衣内裤。我的内心也是有些许无奈,可是谁让他是我的父亲呢?最后我们决定搬家,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
4.
搬到新城市,我父亲自己讲述家族遗传,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父亲尝试去医院检查治疗,看心理医生,都没有好转,甚至有时候会加重。我也开始害怕自己也会遗传这种病,害怕自己以后的生活和现在的父亲的生活一样。每天都在害怕那一天的到来,未知让自己每天陷入无尽的焦虑不安之中。后面去医院,医生也没办法完全确定不会遗传,或者完全会遗传,只能一切交给时间。
5.
18岁我噩梦的开始,完全不受控制想要去拿内衣内裤。18岁我第一次偷内衣内裤,偷的时候自己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就是纯粹想要拿回来。真的拿回到家里时,懊悔并厌恶自己的,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变态,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样的自己,自己都没法接受,更别说别人。
6.
23岁遇到了你吴婶,让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是她的出现告诉我,我不是变态,不是别人没法接受的变态,我只是病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是我真的有意去做这些事。经过她的陪伴,我的这个情况,慢慢的发作次数变少了,甚至几个月都不会出现,就当我开心以为,我要变好的时候,我又发作了,老天似乎在跟我开玩笑、作弄我,反反复复这样折磨我,最后只能妥协接受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