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短发制服女身边，咯咯笑。
短发制服女开起了玩笑：
“诶，小美，你不是想直播吗？我有一个好策划，你俩搭配一定能火，妥妥的美女Pk潇洒哥！！”
白净女柜员立刻怼了回去，“去你的，别晦气我！到时候让他给你揭开红盖头！”
“哈哈哈哈哈……”
闻言，大堂里的客户们仿佛找回了面子，都开心的大笑起来。
这种话看似推销我，实则是拿砖头蹭她俩的脸。
大家的笑声是怨气的释放，同时也抠出了自认为眼睛里的狗眼珠。
短发制服女摸了摸头发，甩了甩手，丢掉了无形的红盖头。
“我猜，他是那种捡破烂拾垃圾的！”
短发制服女小声说道，“一个男人混成这样，兴许有病呢！”
我穿着这身衣服，本来心里就非常委屈，听短发制服女如此说，缓缓转过头去，放低声音：
“狗眼睛！”
我一高兴，又咳嗽起来。
本来大堂里的人听到狗眼睛就不顺耳，听我再次说出，立刻有人喊道：
“这个臭要饭的，穿得这么破又不停的咳嗽，说不定不单单是感冒！”
这一句话提醒了白净女柜员和短发制服女。
女柜员立刻大声喊道，“经理，这个捡破烂儿的，在外面就咳嗽，进里面还咳嗽，是不是让他好了再来呀？”
14
经理在封闭营业屋里，瞪眼看着我，又无奈的瞄了身后墙上的监控，压下了怒火。
这家分行原本就不大，我连续说了两次狗眼睛，他怎能听不到。
他火气比谁都盛，但他是经理，哪敢太随便，只能忍！
就见他隔着玻璃窗，对白净女柜员做了一个戴口罩的手势，然后盯着我看。
我心里明白，这个手势是让女柜员去为我取口罩。
我看出经理厌恶的盯着自己，就知道他也把狗眼睛安装上了。
我只好丢掉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