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垃圾,他的模样专注,干净俊朗的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他微微侧过头来看我,接过纸巾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指了指他身后的折叠椅。
“这些交给我,你去坐着休息,喝点热饮会舒服一点。”
他的语气很轻柔,我看着折叠椅上挂着的袋子,体内的水分凝聚成珠,疯狂的往眼眶里涌。
强忍着泪意和他道过谢,我靠坐在折叠椅上闭目休息。
独自成长的这些年,我习惯了被孤立嘲讽,早就练就出一副钢铁盔甲。
大一刚入学那会儿,同宿舍有一个姑娘不喜欢我身上的穷酸味儿,当着我的面说我是穷鬼。
她怀疑我会偷用她们的生活用品,好心提醒另外两名室友,把自己的东西都锁好,别被我偷走。
其中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孩子,面瘫着脸没有说话。
另外一个眉眼带笑的女孩反驳她说,我们有缘同住一室,希望未来可以好好相处。
她递给我一盒看起来很贵的巧克力,说是她母亲给舍友准备的见面礼。
我至今都记得那盒巧克力的味道,初入口时微甜,后味很苦。
这个爱笑的女孩是本地人,家里开连锁超市,是被富养长大的小娇娇。
她每周都会带很多东西回宿舍,吃用不完,说扔了可惜,就把剩下的分给我。
她穿过的衣服脏了,不想洗就会送给我,还很耐心的教我,怎么洗护那些价格昂贵的衣服。
我因为她的阔绰,不缺吃少穿,打工的钱也能攒下一些,不再捉襟见肘。
我很感激她对我的照顾,经常帮她整理床铺,打扫卫生,跑腿拿外卖和快递。
后来,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