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的照片，他语气冰冷，“你不配知道。”
我想，是顾馨雅吧，那个原本应该是他妻子的女孩。
他现在这样放纵，既是在惩罚我，也是在惩罚他自己吧。
沈承何被突然的光亮刺得眯了眯眼，视线落到我脸上的一瞬，却明显一愣。
他起身缓缓靠近，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语气是难得的温柔，“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有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回到了初次见面的场景。
我反应过来，先一步躲开，抬眼看过去，想从他的眼底看出些什么来。
可是，却什么也看不透。
对视良久，我牵动嘴唇，嗓子发涩，
“我们离婚吧。”
“芯阮，我们要个孩子吧。”
沈承何似乎并不意外我提出离婚，却也没有答应。
他自顾自地说着，
“芯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没有回答，他却好似苦恼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还是女孩吧。女孩不用继承家业，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以后有我护着，也能嫁给他喜欢的人。
老头子估计觉得我不好掌控，想生个小的来夺我的权，到时估计又要沦为联姻工具。我偏不如他的意。
芯阮，你说，好不好？”
提到孩子，好似有一把匕首在我的心口上，正一刀、一刀地剜着肉，而握着刀的人除了沈承何，别无他人。
我动了动嘴唇，缓缓开口，
“沈承何，你忘了吗？我不能生，是你亲自带我去医院做的手术。”
闻言，沈承何眼底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沉默片刻后，下颌轻抵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能生的，我们再去做场手术就行。”
我没有动作，浑身僵硬。
他平淡语气说出的话，却像沾了毒药的利剑，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
到底是我自作自受了。
忽然，手机提示音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