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了。
这么想着,我不由得坐在轿子里暗自得意。
三
书中的四皇子不好不坏,只说他功课刻苦尤其擅长骑射,在先皇眼里算是个人物,体型高大,容颜俊美,兄友弟恭。
奈何先皇多子多福,皇子公主就像梨花一样繁盛。太子又惯来无论什么事,都后来者居上,又争又抢。
安分守己人如机的便宜老公就在诸方受力下成了隐形人。
属于在皇帝心里没什么大事,想不起来这人的那种。
在我没出戏的时候见了他许多次,宫宴,秋狩,不知名人物的丧礼,文会,讲经会。
这人呲着个大牙花,无视我妹的任何示好,无论我妹穿的什么红的绿的花的紫的,在他眼中都像不存在一样。
我本来担心这人不好相处,心机深沉,可他掀开我红盖头的人时候,只是捏着我温热的手心,开怀大笑。
“你别怕,往后我护着你。”
我的夫君,在我心里,是我第一个男人,但眉眼间似乎也只是三分野性,小麦色肌肤,常年野狩练武而造就了一身好肌肉,剑眉星目,除了呲着牙看着我微笑的时候有点可怖,但其他时候,他都漫不经心,笑成一个大傻瓜。我本来决定只不过是夫妻感情淡如纸,但由于他这肤色,也只好当我们夫妻间是张黑纸。
我有一次秋天随他去狩猎,他给我选了一匹不算太高的小马。又有女官背后托着我,帮我掌握缰绳,而他眉目带着浅笑,无比放肆,那些时日,他猎回来的狐狸,兔子,甚至围猎回来的猛虎,都成了我新衣的里子,什么红的银的斗篷的披挂,好不威风。
那时秋日伴着丰收,冬日将至时,我有了身孕,他亲吻我的眼睑,帮我画眉,好不快活。
我怀里抱着汤婆子窝在被子里,昏昏入睡,觉得这样也不错。
三
俗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妖精不作妖,也就不是妖人了。
妹妹在我们结婚之前,就闷不作声剪坏了我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