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第二件事。
绑了钟池州和乔月,和那个男人关在一起。
我迫不及待看他们三人对峙的画面。
同我想象的大差不差,先是不解震惊指责我,而后乔月死不认账,装不认识。
被我拿出那男人的录音和照片证据后,便又开始痛哭流涕给自己找借口洗白。
再被我拿出她教唆绑架我的证据后,便就只会装可怜求原谅。
而钟池州那个蠢货,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白月光形象骤然崩塌,很难接受。
钟离一直静静坐在一旁兴致盎然地看戏,看得差不多了,还兴奋地问我:“接下来呢?想怎么折磨他们?”
我狐疑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折磨他们?这是犯法的。”
“她教唆绑架,这位是从犯,两个人都该进去蹲大牢。”
“至于钟小少爷,身份地位在这里,我哪敢动,只是好心让他看清一些事,以后聪明点,别随便相信人,也别随便污蔑人。”
“但是嘛,乔小姐带给我的小伤小痛,也是可以还一下的。”
我蹲下身,抬起乔月的下巴,冷笑一声,狠狠删了她两个耳光。
用了十成的力,手有点疼,我伸出去想甩两下子,却接到了一瓶水。
我不解抬头,看着微笑的钟离,“我现在不喝水。”
“不是让你喝的,是让你泼的。”
我:……
但,既然都送到手边了,想想之前我被泼过的一盆又一盆冷水,便也毫不犹豫拧开瓶盖从她头上浇下去。
不过瘾。
远不及我受的千分之一。
要不是为了干净脱身,我真想将她关起来折磨几个月。
“有鞭子要吗?”
钟离又走过来了,这回递来一根小巧精致的皮鞭。
我:……
有点迟疑,怕过火了,不好脱身。
况且,我也不想牵连钟离。
“下不了手?”
我虚虚握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