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貌长得不错,送到勾瓦市栏里,一定会万人空巷。”
我怔怔的看着她,瞳孔骤缩。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脖颈便猛然一痛,昏了过去。
我撑着脑袋缓缓坐起来,以前破败的柴房变成了装修雅致的房间。
屋里弥漫着脂粉香味,香到刺鼻。
门被推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进来。
她上上下下的扫了一眼,可惜的摇了摇头,“头上的伤疤还要再养一阵,不然把客人吓跑了怎么办!”
我昏昏沉沉地喃喃着,“这是哪?你又是谁?”
她给我倒了杯茶,脸上浮现出笑意。
“傻丫头,这是勾栏,我自然是这里的妈妈。”
我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到之前种种,恨意充斥着双眼。
沈思嘉这三个字,我在嘴里反反复复念着。
指甲嵌入掌心,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
幸好我头上留下了伤疤,她才没有让我接客。
没想到这个伤疤竟然是我的救命稻草。
何其讽刺。
在这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之中。
刚开始每天我都想跑,夜夜不能眠,可这里被看管严格,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后面趁着一次机会,我钻进运输恭桶的马车里,但命运似乎并不眷顾我。
我被当场发现,离自由仅差下一步之遥。
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们将我关在地窖里,断食三天两夜。
我被饿得仅剩最后一口气,是靠对陈衡和沈思嘉的恨意支撑着我。
饿了吃老鼠,喝了雨水。
好在她见我长得不错,便开始好吃好喝的养着我,她相信我必会成为花魁,名震天下。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在不停歇地学习琴棋书画。
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吃饭,如若到晚上还没学会,等待我的就是一顿鞭子。
刑行的人专门练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