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身边打游戏,我依旧码着字,没办法,这要不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我绝对不会在齐夏不时的偷窥下,写这种羞耻的东西。
我的脚还是不自觉地拔着齐夏所剩不多的腿毛,可能是对这种疼痛免疫了,齐夏没有叫,只是时不时的瞪我一眼,我全当看不见。
就这样我们一起呆了两天,期间我没想过报警,好像很自然的接受了跟齐夏生活在一起的事实。
第三天的时候,齐夏呆不住了,他要我带他出去转转,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才不出去呢,每次出去采购食物,都像死过一次一样难受。
见我拒绝的如此坚定,齐夏也放弃了出去的想法,他怕我等他出去后,立刻报警抓他。我跟他保证我不会,他还是不放心。
慢慢的又过了几天,我和齐夏的相处越来越和谐了,我感觉很奇怪,以前也有很多好心人看我可怜,要么想收养我,要么想和我交朋友,我都拒绝了,哪怕他们带着善意的目光,我都觉得特别刺眼,特别不舒服。
可现在跟一个绑架我的绑匪生活在一起,我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他好像一个我认识很久的人,我甚至都不排斥说话了,每次跟他聊天,都能聊很久。尽管我说话时,齐夏总是一脸的不耐烦。
齐夏和我说了他的经历,他今年二十二岁,比我小一岁。他爸是酒鬼,喝多了就打她妈和他,在他十岁那年,他妈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扔下他跑了。这点跟我妈很像,都是跑跑卡丁车,自己就漂移没影了。
他妈一跑,他就惨了。他成了他爸唯一的出气筒。
就这样,小学毕业后他就成了小混混,每天靠着偷东西为生,大一点之后转行了,开始抢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十五岁那年齐夏成功的把自己送进了少管所。
万幸国家的教育改造了他,十八岁成年,从少管所出来,齐夏没有继续靠着混社会过日子。
他找了个工厂打螺丝,可惜好景不长,从小唯一疼他的奶奶去世了,看着可怜的老人连块像样的墓地都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