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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人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意识回笼,我被齐温言弄的进退两难,实在难受。
“姐姐,帮帮我。”
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2
玛德,我也想帮!谁来帮我!
我在心里都按着他帮了八百回了!
奈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该死的姨妈,平时几滴少的可怜,现在这么多!
五天了!整整五天居然还不结束!
齐温言的手还在胡作非为:“唔,姐姐真软。”
我只要硬着头皮帮。
毕竟这不帮也不行,会出大事。
我怎么可能让我金主出事。
事毕,齐温言舒服的睡着了,我还起来洗了个手才睡。
第二天,我是被齐温言弄醒的,准确说是亲醒的。
他拿着我的手,边吹边亲。
“姐姐,你的手肯定很疼,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你看,这里都红了,肯定很疼。”
他把我的手心对着我。
我干咳一声,老脸一红。
昨夜的触碰犹在眼前,掌心火辣辣的烫,我真的帮得很用心用力。
“你先把衣服穿好。”
丝绸睡衣只剩最后一颗扣子没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结实硬挺的肌肉在我面前乱晃。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又中了药没解的女人,谁大早上的能受到住这种勾引!
齐温言无辜的眼睛写满了失落。
“姐姐不喜欢我给你吹手吗?可是吹吹才能好的快啊。”
“喜欢,那你也得先穿好衣服。”
我说的咬牙切齿。
再一副勾引人的模样瞎晃悠,我就要流鼻血了!
“姐姐,你帮我扣好不好?”
“不好!”
他有缠了上来,可怜兮兮地说,“姐姐,我不会,你帮帮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哪里不会,他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