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在那副尸骨面前停下，双膝跪地，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 对上秦瑾的眼睛。
我见过秦瑾生气的样子，也见过他开心的模样，以前惹到他了，还见过他无语的样子。
只是现在他的眼中，却是我分辨不出的情感。
是疑惑，还是愤怒，抑或是惋惜？
我分不清，也懒得分清，拉着小秋，慢慢开了口，“秦队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秦瑾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耐心很好，一直等着他开口。
许久，秦瑾才问了一句，“李傀和周琪娣拐卖的孩子不止是小秋，还有你，但是宋夏，就算他们该死，你毕业于警察学院，穿着的是警服，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秦瑾的意思，一旁的吴副队长和梁余生，眼神流露的也是不解。
是啊，就算这两人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足惜，但我接受的是最高等的教育，怎么会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小秋在身边低低的咳嗽，嘴角又有血流出，我掏出随身带着的纸巾，替她擦拭干净。
这才开口道，“秦瑾，我感觉我还挺对不住你的，当年撩人撩了一半就跑了，现在在你手底下干活，用你教我的东西杀人，总感觉有点太过分了。
但是时间还挺早，离天亮还有好多个小时呢，秦瑾，我给你慢慢说吧，也方便你回去做记录，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身边的小秋一个劲的扯着我的衣角，想让我停下来，不要再说了。
我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李傀和周琪娣是人贩子，两人结婚后，就一直从事拐卖儿童的勾当，从北方拐卖大量的儿童去南方卖。
但是有段时间，国家查的特别严，很多人贩子都被发现了，这两人运气不错，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检查和搜捕。
虽说没有被抓到，但是手里还剩下的孩子却是很难卖出去了，而且当时的大环境下，带着一大群孩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