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不得已,它在庆功宴上操纵李渔歌拼死一搏,强行重置各人的记忆。
最后却被李渔歌和元祁联手,彻底粉碎了它的妄想。又在作者的神通下,重置了时间线。
想到这里,我不禁发问:
“那你是怎么来到话本里的?”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元祁天天给我托梦,让我还他老婆。啧,骂得可真脏!我实在受不了了,花了大价钱才通灵来到这里。”
想到元祁年轻时轻狂恣肆的样子,路过的狗都得被他嘴一下,我不禁为作者深表同情。
“我该走了,转告元祁,以后没事别给我托梦了!!!”
“有事也别给我托!”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我沉沉思索。
对爱和自由的渴望会挣脱既定的轨道,挣扎长出新的血肉。
我们,自由了。
23.
圆月清朗,梨花满地,一袭红衣的元祁翻墙而入。
他站在那里时还在微微急促喘气,可他只是站在那里,望着我,眼里便盛满了少年人真挚热烈的爱意。
“月娆。”他羞红了脸,“我要走啦!等我回来我们便成婚,好吗?”
他上一次对我说这句话,是在七年前。
少年元祁的爱意跨越七年,终于抵达了江月娆这里。
“好啊!”
“不过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未来,我们还会遇到那个手持斩桃夭的艳丽女子。
但这次,或许她也会送我一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