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荣平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妖孽王爷攻略法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都没再说话,一路互相搀扶着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见了荣平王府紧闭的大门。杨柳叹了口气:“这下好了,咱俩没地方可去了。”“夫人不进去吗?”子辛上下看了一眼王府的院墙,约摸有一丈高。“我倒是想进去。”杨柳摆出一张苦瓜脸,“问题是进不去啊。”话音刚落,她被搂着腰拽起来,眨眼间飞过高墙,落在了荣平王府里面。子辛放下她:“我跟着杂耍班子卖过艺,会点儿三脚猫功夫。”杨柳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管他三脚猫四脚猫,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就是好功夫。好了,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慢走不送。”少年腼腆的笑一瞬间僵在了脸上。“夫人,不能收留我吗......”“不能。”杨柳拒绝地很干脆。她在这诺大的王府里,跟只兔子似得活得无比小心,没有目标的人生过得懒散又...
《妖孽王爷攻略法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二人都没再说话,一路互相搀扶着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见了荣平王府紧闭的大门。
杨柳叹了口气:“这下好了,咱俩没地方可去了。”
“夫人不进去吗?”子辛上下看了一眼王府的院墙,约摸有一丈高。
“我倒是想进去。”杨柳摆出一张苦瓜脸,“问题是进不去啊。”
话音刚落,她被搂着腰拽起来,眨眼间飞过高墙,落在了荣平王府里面。
子辛放下她:“我跟着杂耍班子卖过艺,会点儿三脚猫功夫。”
杨柳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管他三脚猫四脚猫,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就是好功夫。好了,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慢走不送。”
少年腼腆的笑一瞬间僵在了脸上。
“夫人,不能收留我吗......”
“不能。”杨柳拒绝地很干脆。
她在这诺大的王府里,跟只兔子似得活得无比小心,没有目标的人生过得懒散又惬意,最好不要出现什么不确定的人或事,来扰乱她的废柴生活。
更何况,这孩子头顶〈坏人〉两个字一闪一闪,杨柳不想跟他有瓜葛。
“我没地方可去。”眼前的少年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夫人不收我,我怕是只能回醉春院去,李妈妈说,我长得瘦,接客的话,怕是要吃些苦头。我活不下去的......”
杨柳把手从他胳膊上收回来,眯起了眼睛。
“不是这样的吧。”
她的语气冷了下来:“去饭馆布庄帮工做学徒,去富贵人家做杂役,哪怕是去街上卖艺,你有多少种活法?”
子辛的眼泪卡在眼眶里,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
“可你偏偏非要跟着我。”杨柳看着他:“究竟是什么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什么人!”
守院的侍卫听见声响,从各处院角跑过来:“什么人在那儿!”
沈怀夕从卧房里出来,肩上披着件衣服,面具遮着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倒是能看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深更半夜的,杨孺人这是要去哪儿?”
杨柳强忍着四肢的酸痛跪下来:“妾身有罪。”
“我荣平王府,没有那么多规矩。”沈怀夕伸手挑上她的下巴,“去沐浴更衣,来给本王暖床。”
沈铎站在一旁,用鞋底磨了磨地砖,借此提升自己的存在感:“王爷,这个人怎么办?”
他指了指跪在杨柳身后的子辛。
“既然是杨孺人的朋友,收拾一间客房给他。”
“是。”沈铎应声,随即想到王府里根本没有客房,“王,王爷,哪一间?”
“后院东北角的柴房不是空着吗?”沈怀夕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把他丢进去。”
待到屋内只剩了他们两个人,杨柳挪了挪跪得没有知觉的两条腿,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
“王爷。”她拿出那个瓷瓶举过头顶,“这是杜太后给妾身的。”
沈怀夕抬起头看她:“怎么给你的?”
杨柳理了理思绪,把自己如何被绑,怎么到了宫里,怎么回了醉春楼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末了,加上一句:“妾是自己走回来的。”
沈怀夕愣了一下,去看她的鞋。软底绣鞋脏了边儿,鞋底满是泥污,已经快要磨透了。
相比于她这边儿的滑稽,太后跟皇后那边儿的气压可是低得很。
太后从荣平王那儿吃的瘪一股脑转化成了对皇后的怒气,皇帝也站起来赔罪,却不敢帮皇后说一句话。
刘美人犹自没弄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小声争辩了一句“妾身的衣服料子是太后娘娘赏的呀”,被太后一个酒杯砸过来,额头砸出了血。
吵到最后,一场寿宴不欢而散,太后撂下一句:“皇帝自己看着办吧。”气冲冲回了慈宁宫。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有点儿欲加之罪那意思了。可皇帝手里丁点儿实权都没有,他不敢跟太后叫板,只能先着人把刘美人押了下去,又斥责了皇后几句,夺了她管理后宫的职权。
皇后站在那儿,什么话也不说,只低着头。
一国之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了太后的骂,还要受皇帝的训斥,可见皇后平日里在后宫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母家无人,没有父亲兄弟能给她撑腰,只能这么捱着。
回去的路上,马车晃晃悠悠走得很慢,沈怀夕从车里摸出一卷书来,倚在软枕上借着夜明珠的光看。
杨柳没在意那书,倒是对夜明珠很感兴趣,她偷偷比划了一下,那珠子足足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一定得值不少钱吧......
沈怀夕以为她在打量书:“你认得字?”
“妾读过书。”杨柳答道。
她何止读过书,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被生煎包噎死的时候,她正在写毕业论文。
还差三千字,就差那么三千字,她就嗝屁了。
酒劲儿上来,沈怀夕的脸有些红:“倒是看不出来。”
杨柳在心里偷偷“切”了一声,难不成读过书的人,都要在脑门上刻上“我认字”三个大字?
“王爷,到了。”车厢外响起沈铎的声音。
杨柳跟在沈怀夕身后下车,熟悉的“荣平王府”四个字并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是灯火通明的一座阁楼,牌匾上明晃晃三个烫金大字:醉春院。
这分明是个青楼。
沈怀夕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抬脚迈进了醉春楼大门。
“你这样会显的我很呆唉......”杨柳站在门口小声嘟囔着。
一个王爷带着他的女人来逛青楼,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她抬头看了看在二楼跳舞的那几位,好像......长得不如她好看吧?
果然古今中外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儿,家花没有野花香,吃着碗里的......
“夫人。”沈铎的声音在她头顶炸开,“您不和老爷一起进去吗?”
杨柳回了回神,深呼吸,再呼吸,抬脚迈过了门槛。
不就是逛青楼吗,谁怕谁呀。
沈怀夕遛弯儿似的背着手,拐进了尽头处的一个暗廊。
杨柳跟过去,边看边在心底啧啧啧。
这几间屋子里,不是青楼的姑娘,是青楼的小倌。荣平王果真喜欢男人,怪不得这么大岁数了也没娶正妃......
沈怀夕见她跟了进来,示意她关门。
杨柳乖乖照做,见他弯腰对屋子里坐着的人行礼,也跟着弯腰福身。
“参见陛下。”沈怀夕直起了腰。
“参见陛下。”杨柳依葫芦画瓢。
陛下?
!!!
脚下一个没站稳,杨柳朝一边儿倒过去。沈怀夕一个闪身,看着她摔在了地上。
沈怀夕倚在树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姑娘这是在......捉老鼠?”
他手里的酒壶倾斜,里面的酒“哗啦哗啦”浇在草地上。
太致命了,杨柳本就涨得发麻的小腹雪上加霜。
沈怀夕的头上,写着〈好人〉
好人?
杨柳一头雾水。
沈怀夕瞟了她一眼,随即蹬着树干转过了身:“青天白日的,烦请姑娘把你那纤纤细腰遮一遮。”
杨柳只觉得腰间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刚才钻出来的时候衣服挂在了木桩上,撕下去一大块。
腰上的布料被挂了下去,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她慌忙扯下批帛系在腰上,仔细打量了一圈,确认了周围没有人。
要是给外人撞见杨家的庶女衣衫不整地站在男人面前,她也就不用活了。
“多谢王爷提醒。”杨柳敷衍地道了个谢,提起裙子往东南角一路小跑。
茅房是不是在这儿来着......
沈怀夕跳下来,三两步挡在她面前:“你是哪家的女儿?”
肚子又酸又胀,还被拦在通往茅房的路上,杨柳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民女倒是还没问王爷,您怎么在这儿?”
先发制人,才能更好的岔开话题。
“哦?认得本王?”沈怀夕把酒壶盖好别在腰上,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难,杨柳盯着他脸上缠金镂空的半张面具,回了他一句:“除了荣平王,这盛京还有别的王爷戴面具吗?”
沈怀夕敛了笑意,低眉打量她。
杨柳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荣平王几年前征战沙场之时不慎毁了容貌,自那以后一直以半张脸示人。
二人身份相差悬殊,此时此刻,杨柳却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一个来赴诗会的女眷钻了围布,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儿。可荣平王一个男人提溜着酒壶爬上了女眷们背后的树,这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他荣平王的过错更大。
被戳穿身份,沈怀夕借着几分酒劲儿耍起了流氓,伸手将她腰上的香囊扯到手里:“你叫杨柳?”
在香囊上绣名字什么的,实在是太坑人了。
“依依袅袅复青青,好名字。”
“谢王爷夸赞。”杨柳不着痕迹地弯了腰,眼角憋出了泪。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不过是出来参加个诗会,喝多了想找个厕所,她招谁惹谁了?
半路上还撞上这么个老不正经的王爷,你都三十七了,还扯人家小姑娘衣服。
呸,为老不尊!
准姐夫调戏小姨子,呸,禽兽不如!
万一有人撞见,她八成还要名节不保,到时候就只有两个选择摆在她面前:被人浸猪笼和“自尽”。
这万恶的封建制度。
美人儿落泪,沈怀夕看了觉得头疼,他最烦女人哭了。
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漂亮小丫头。
“哭了?”
“没。”杨柳尝试挺直腰板。
尝试失败。
荣平王生平第一次放下身段:“本王将这香囊还你,再许你一个心愿,权当赔罪了。说吧,想要什么?”
既然当王爷的开了金口,杨柳也没含糊,强忍着腹中不适行了个礼,张嘴就是一句:“还请王爷指条路,茅房在哪?”
杨柳这才细细打量了一番宋氏的长相。
粗眉细眼,鼻梁有些塌,好在面皮不算黑。
单论容貌,这位杨夫人可实在算不上好看。好在宋家是世家贵族,养尊处优长大,周身倒是添了几分贵气。
见她不搭话,宋氏扔过一个卷轴,砸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看看吧。”
是荣平王府的聘书。
短短几行字,从从到尾言辞恳切,态度诚恳,让人挑不出错来。
可“孺人”这两个字,实在扎眼得很。
杨廷允的官职虽不高,可宋家算是高门,杨婉心虽然已经二十了,可以她的家世,给寻常文官武将家的儿郎作正妻,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嫁入荣平王府,也堪做个侧妃。可荣平王府这聘书上,说的是让她以孺人的身份进府。
这是明摆着看不起杨家。
倒不是荣平王与杨家有仇,实在是这盛京上下,他谁也看不起。
杨柳明白宋氏的意思了。
“荣平王只说杨家女,也未曾指名。”宋氏看着她的脸,接着说道,“你这姿色,嫁入寻常人家也是可惜,倒不如入了王府,去搏一搏,也是你的福分。”
欺负人还说是为人家好,杨柳被宋氏这副做派膈应的不行,一句”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差点儿脱口而出。
“是你的福分,也是你姨娘的福分。”
宋氏特意咬重“姨娘”这两个字,好整以暇地等着杨柳的反应。
杨柳没有反应。
她实在憋屈,她没有喜欢大叔的癖好,一想起沈怀夕已经三十七了,她就别扭。
三十七了还没娶媳妇,这一看就不正常。
不是喜欢男人,就是有更变态的嗜好。
可她也不能不答应,宋氏明摆着是在拿康姨娘威胁她,她总不能占着原身的躯壳,还要害死原身的妈。
这缺德事儿她可干不出来。
“康姨娘担心你,三日水米未进,已经病倒了。”宋氏捏着帕子,幽幽添上这么一句。
水米未进,到底是康姨娘吃不下,还是府内上下不给她饭吃,这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但凭母亲做主。”
杨柳选择了向宋氏妥协。
她上学的时候被老师训斥从来不解释,在家里弟弟弄坏东西嫁祸给她,她也不争辩。
因为懒。
懒得解释,懒得争辩。
或许也是因为争不过。
“人多力量大”,杨柳是在被抬进荣平王府侧门的时候,才真正深刻体会到这个道理的。
见她点了头,宋氏紧锣密鼓地张罗了两天,就一顶四人小轿把她送出了杨府。
其实就算她不点头,王府也还是要进的,只不过杨家怕捆着她不好看,又怕她说什么话来惹了荣平王。
杨家实在是多虑了。
进了荣平王府一个多月,杨柳连沈怀夕的头发丝儿都没见着。
想象中阴暗潮湿的破败房间和仗势欺人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出现。
带着一堆人来找茬儿的三妻四妾也没来。
杨柳甚至觉得有点儿无聊了。
早上起床,有两个丫鬟来伺候她梳洗,早饭四菜一粥两道点心,还有水果。午饭四菜一汤一碗米饭,饭不够还能再添,下午有六碟子点心和一碗甜汤,晚饭是八道菜,外加一碗手擀面。
整整三十天,顿顿不重样儿。
这不是娶小老婆,这分明是在养猪。
三月三十的晚上,杨柳嘬完最后一根面条,正打算去花园走走消消食的时候,沈怀夕来了。
老夫人和老爷反目成仇了,杨府上下传的五花八门。
有的说老爷贪图老夫人的私房钱,找了毒药把老夫人毒瘫了。
有的说老夫人的儿子是老爷害死的,如今东窗事发,老爷把嫡母囚禁起来了。
有稍微上了点儿年纪的仆妇,说崔姨娘其实是老夫人害死的,老爷如今成了一家之主,终于要为自己的生母报仇雪恨了。
没人知道杨老夫人到底是怎么瘫到床上的,宋氏听见动静赶到萱芷堂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亲姑母已经倒在地上了。她想要质问丫鬟们,被围上来的家丁客客气气地“请”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想要给杨老夫人请大夫,被杨廷允一个眼神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依依病得吐血,你尚且没有找来大夫,看来如今盛京城里的大夫是真的不好找。母亲病了,我这做儿子的自然要侍奉在侧,你既是儿媳,又是侄女,自然更应该留在萱芷堂照顾。”
宋氏明面上点了头,心里暗自抱怨,老夫人病得这么急,不会是什么痨症吧?那可是要传染的。
名义上是侍奉母亲,夫妻二人也不用真的端汤熬药,只不过是守在屋里,吩咐丫鬟们去做就是了。
杨柳“吐血”吐了两天,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慢慢恢复”了。
于是等到杨老夫人瘫痪在床的第二天,二小姐醒了。
醒了以后没见到亲爹和嫡母,倒是先见到了荣平王。
杨柳吓得直直从床上坐起来:“王……王爷。”
“本王听说你病了。”沈怀夕站在床边,盯着她头上盘的乱糟糟的发髻,“原来人生病,是可以吐鸡血的。”
“妾只是觉得好玩……”杨柳小声替自己辩解,“不这样的话,我这趟不就白回来了么……”
“你说什么?”
“妾说,王爷看着又帅气了不少,更加英俊明朗,更加玉树临风,更……”
“你姨娘的病如何了?”沈怀夕没陪着她扯皮,撩起袍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回王爷,妾的姨娘已经好多了。妾的父亲英明神武,已经给她分了丫鬟和补品,人已经好多了。”
沈怀夕听见“英明神武”四个字,嘴角微微弯了弯:“你收拾一下,跟本王回王府。”
杨柳心底“切”了一声,壮起胆子问了句:“王爷……妾是回荣平王府,还是慎王府?”
“哗啦”一声脆响,桌子上的一整套翻花彩蝶茶具被扫到地上,摔了个粉粉碎。
“本王没给你休书,你想去哪儿?”
杨柳缩了缩脖子,心想这杀人不眨眼的王爷还真是自带王者气场。瞧瞧人家,啧啧,发个脾气都这么气定神闲。
春桃听见响动,搡开门冲了进来:“你!你……你怎么能随便砸别人家东西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听不见了。
“给你们家小姐收拾东西。”沈怀夕看了她一眼,“一盏茶以后,送她上马车。”
沈怀夕转身走远,没看见杨柳在他身后比中指。
“他以为他是谁啊!”杨柳抓起手边的枕头砸到墙上,“说把我送人就送人,说接回去就接回去,他当熟食店买泡椒凤爪呐!”
“二小姐,什么是泡椒凤爪?”春桃两只手齐上阵,往箱笼里塞着衣服首饰,她们家二小姐出阁的时候连个包袱都没带,这会儿正好一起带着。
“春桃。”杨柳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服,“记得给我包两块藕粉菱香糕带着。”
一盏茶以后,春桃扛着大包小包把自家主子送上了荣平王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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