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在上市及发行期间存在伪造财报、老鼠仓等行为,还在公司庆祝丰收的酆小霜第一个被铐走。
我没想到的是卓景焕居然逃了,他半夜跑到我家门口,一边敲门一边求我救救他。
“舒媛,求求你,我不能坐牢啊,我妈妈生病了需要我照顾。”
“舒媛,大家都知道景舒公司是我们共同创立的,只要你去承认实际负责人是你,你替我进去几年,等你出来我把钱都给你,我娶你,我娶你还不行么??”
或许是死到临头,卓景焕妄想着我去替他担责,而我在屋里听着他嘶吼痛哭,只是毫无波动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半年前,陆漫就替我查出酆小霜的履历,她并不是什么首富家的女儿,只是首富家保姆的小侄女,借着几张似是而非的照片勾搭上了出国留学的学长,一开始很是甜蜜,但学长为了国籍转投富婆怀抱,她只能在国外打黑工,不知怎么勾搭上了一伙金融骗子,在国外做过几笔诈骗,又回国瞄上了待上市的景舒公司。
原本我在拿到酆小霜资料时,想过提醒卓景焕,可就像我大姐说的,他那时只沉浸在温柔乡里,我说了也只会被当成是嫉妒与挑拨离间。
卓景焕既然自负商业奇才,又觉得只有酆小霜才是他接下来人生路的伴侣,就让他自己承担这福分吧。
我大张旗鼓地办退婚仪式,就是怕被他牵连,他如今还指望我替他顶罪,真是太好笑。
警察赶来之后,我开门欣赏了一会卓景焕的狼狈,他红着眼流着泪一个劲儿说着自己错了,说后悔跟我分开,说其实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我哭,还希望我能等等他,等他出来跟我一起再合伙办公司。
“卓总,您都走到行业顶点了,还是该看看不同的风景了”,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您超越99%业内人士,佩服!”
卓景焕见我油盐不进,又开始破口大骂,“你什么东西!你连酆小霜的脚指甲都比不上!要是霜花儿肯定会帮我!”
“卓景焕,你可真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