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包匆匆离去。
宴既明无奈地说:“你要是让她知道你把她删了,该怎么收场啊?”
我:“啊?”
我本来是想验证一下,素素是不是宴既明雇来骗我的人。
如果她真的是我朋友,我们怎么也该有个联系方式。
宴既明这样说,我实在无从查证。
不过问题不大。
等素素回来,我就对宴既明说:“我和素素想去玩会儿,你有什么要忙的就去吧。”
“玩会儿啊……”宴既明拉长了音,看向素素,“你下午不是还有事儿么?”
“啊对。”素素十分抱歉地对我说,“下午有场很重要的约会,实在推脱不开。”
我:“那明天?”
“明天我得面试。”
“后天?”
“后天也有。”
“那你哪天有空呢?素素女士。”我义正言辞地唤她。
素素嘴角抽动,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说话还真带了哭腔。
“我有没有空,取决于你找我要做什么……”
宴既明出声打断,埋怨起我,“你看看你把孩子吓得,有什么事儿,老公陪你去不就得了?”
我会告诉你我要去民政局查看我的婚姻状态吗?
可他像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根本不给我单独活动的空间。
那天之后,素素也走了,她说她平时在邻市工作。
我觉得这都是宴既明授意。
实在忍不了了,我就直接跟宴既明摊牌。
“我要去查我们的婚姻状态。”
眼看着再也骗不过去。
宴既明只好按住我的胳膊,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枝枝,是我骗了你。”
“我确实不是你老公……”
“我只是你男朋友。”
“你车祸前,我在外地工作,那时我们联系变少,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了。”
“所以我才骗你,说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不会因为这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