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资金链瞬间崩成一盘散沙。他整日周旋在各方之间,焦头烂额,双眼布满血丝,嗓音在不断解释、求情中变得沙哑粗粝,却依旧摸不清这股暗处势力究竟来自何方,只觉有一张铺天盖地的网,正将他和他的公司一点点绞杀。
祸不单行,家里也乱成一锅粥。
白柔这段时间总是神色慌张,遮遮掩掩,陈宇本无心关注,直到偶然一天撞见她与前男友在街边拉扯,继妹小腹。
“柔柔,你不能让我的孩子,叫那个男人爸吧?”
白柔道“宽哥,我们好了那么多年,你爸妈不同意我,那我只能找个男人当孩子的爸喽。”
那个叫宽哥男人还想说什么,陈宇立刻都明白了,但是他还要求证。
他瞬间心凉半截。在他的逼问下,白柔哭哭啼啼坦白,肚里孩子是前男友的,说自己一直旧情难忘,当初接近他本就心怀鬼胎,如今要跟旧爱远走高飞。
陈宇怒不可遏,却又无暇顾及这荒唐家事,公司才是悬在头顶的利刃。可
即便他拼尽全力,抵押房产、四处求借,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债务如山倒,员工陆续离职,客户流失殆尽,公司最终宣告破产。
曾经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办公大楼,如今人去楼空,玻璃门上贴着封条,在日光下惨白刺目,恰似他破碎的“帝国”残梦。
白柔,那个他曾为其不惜伤害我的女人,见他落魄,没了利用价值,毫不犹豫地甩了他。
电话里冷漠告知分手,言语间满是嫌弃与疏离,曾经的柔弱娇嗔荡然无存。
陈宇握着手机,听着忙音,瘫倒在街边长椅,望着灰暗天空,过往十年种种像走马灯——对我的辜负、家庭的分崩离析、事业的灰飞烟灭,此刻才明白,自己亲手将生活搅得满目疮痍,可悔恨汹涌,却再也回不去了。
11
我与纪飞扬,第一次的失败婚姻让我担忧不已,我已经害怕了。
另一方面,我觉得,纪飞扬他没有结过婚,我是一个离婚女人,于公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