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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

林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我直接骑车回了造纸厂家属院。结婚后,为了照顾林婉的工作,我和她就住在这里。宿舍门上,还贴着我们结婚时候的红喜字。我顺手就撕了下来。“咦,小苏?”隔壁王婶推开门,探出头惊讶,“你怎么回来了?”“今天是礼拜六,下午放假。我回来收拾收拾。”说着,我走进宿舍。这间宿舍分了里外间,里面是我和林婉的卧室,外面不大,摆了张饭桌。一周的准备时间不算充裕,我打算先把这几年随手记录的教学札记整理一下。王婶跟了进来,见我正站在书桌前整理本子,顿时就恨铁不成钢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弄这些啊?”她朝着前排宿舍指了指,“那个姓刘的说是转正了,要请客。咱们这院里没上班的都过去吃饭了。”“说是他请客,前前后后张罗的可都是你们家林婉!”“你说说你,...

主角:林婉刘韬   更新:2024-12-03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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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刘韬的女频言情小说《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我直接骑车回了造纸厂家属院。结婚后,为了照顾林婉的工作,我和她就住在这里。宿舍门上,还贴着我们结婚时候的红喜字。我顺手就撕了下来。“咦,小苏?”隔壁王婶推开门,探出头惊讶,“你怎么回来了?”“今天是礼拜六,下午放假。我回来收拾收拾。”说着,我走进宿舍。这间宿舍分了里外间,里面是我和林婉的卧室,外面不大,摆了张饭桌。一周的准备时间不算充裕,我打算先把这几年随手记录的教学札记整理一下。王婶跟了进来,见我正站在书桌前整理本子,顿时就恨铁不成钢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弄这些啊?”她朝着前排宿舍指了指,“那个姓刘的说是转正了,要请客。咱们这院里没上班的都过去吃饭了。”“说是他请客,前前后后张罗的可都是你们家林婉!”“你说说你,...

《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精彩片段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我直接骑车回了造纸厂家属院。

结婚后,为了照顾林婉的工作,我和她就住在这里。

宿舍门上,还贴着我们结婚时候的红喜字。

我顺手就撕了下来。

“咦,小苏?”

隔壁王婶推开门,探出头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是礼拜六,下午放假。

我回来收拾收拾。”

说着,我走进宿舍。

这间宿舍分了里外间,里面是我和林婉的卧室,外面不大,摆了张饭桌。

一周的准备时间不算充裕,我打算先把这几年随手记录的教学札记整理一下。

王婶跟了进来,见我正站在书桌前整理本子,顿时就恨铁不成钢了。

“你怎么还有心思弄这些啊?”

她朝着前排宿舍指了指,“那个姓刘的说是转正了,要请客。

咱们这院里没上班的都过去吃饭了。”

“说是他请客,前前后后张罗的可都是你们家林婉!”

“你说说你,瞧着挺聪明的,就一门心思扑在教书上。

再这么下去,林婉都被那个刘韬抢走了!”

我的手顿住了。

王婶和林婉吵过架,提起林婉来是半点没有顾忌。

她瞥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轻蔑。

“小苏啊,不是婶子看不起你。

真要是论模样,论花言巧语的,你可都比不上刘韬啊。”

“王婶你说,他们都在前院吃饭?”

“可不!

摆了两桌呢!”

我心里有了个想法。

从抽屉里找出一摞信纸,我挑眉,“这么热闹,我也去瞧瞧。”

造纸厂家属院里共有两排房,前头住着单身的,后排都是结了婚的。

刘韬的妈妈原来也是造纸厂员工,后来因公去世了。

过了不到半年,他爸爸也猝死了。

因为不是自然死亡,法医还进行过尸检。

得出的结论不太体面,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按说,刘韬不应该继续住在家属院,但林婉仗着自己业务能力突出,硬是为刘韬保住了一间宿舍。

只不过,由之前的小套房变成了单人间。

我来到了前排,这里还挺热闹。

一看到我,吃吃喝喝的人都愣住了。

刘韬正拉着林婉一起敬酒。

他举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尴尬。

“苏老师也回来了?”

刘韬反应挺快,立刻换上了笑脸,热络地把我拉到饭桌前,给我倒了一杯酒。

“苏老师,这次我能转正,多亏了你和婉婉。

这杯酒,是我谢你们的!”

他仰头一饮而尽,酒桌上有几个年轻人立刻起哄叫好。

“你慢点喝!”

林婉嗔怪地瞪了刘韬一眼,埋怨,“快吃两口菜。”

说着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了刘韬的嘴边。

动作熟络得一看就知道是做惯了的。

饭桌上众人见状,都互相挤眉弄眼。

动作明显得我想忽略都不行。

我知道,这些人背地里都笑话我。

说我懦弱,说我管不住老婆,让她常年天南地北地跑,说我是个活王八。

“苏老师你别误会哈,都是一个家属院住着的,大家伙儿关系都亲近。”

席上一个年轻工人连忙跟我解释。

我笑了笑,“怎么会呢?

我也得敬刘老师一杯,恭喜你能转正。”

这话一出口,席间热闹的气氛又消失了。

刘韬的转正名额从哪里拿到的,不管是造纸厂还是学校,人人都心知肚明。

我把杯中酒也干了,朝着刘韬亮了亮杯底。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有件事要宣布。”


“苏雪峰,你一个大男人,要脸不要?”

刘韬嚷嚷着冲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位老师在。

性格最泼辣的白老师几步就上前来拉扯着刘韬,“走,咱们去找校长评评理!

你欠人家钱,勾引人家老婆,还有脸来让人家离婚!

臭不要脸的,你配当老师吗?”

“我跟苏雪峰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走开!”

刘韬狠狠地甩开了白老师。

其他同事见状,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数落起了刘韬。

刘韬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嘲讽怒骂,哼哼两声冷笑道:“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苏雪峰你甭占着茅坑不拉屎!

林婉还年轻,还没孩子,你要走就走,放她自由!”

“刘韬你才是真不要脸啊!”

白老师气得想去打他,被我拦住了。

“对不起,我是不会离婚的。

自由,林婉就甭想了。

你喜欢林婉我拦不住你,你要照顾她,我也不拦着你。”

“哦,对了。

她是用肚子里孩子为要挟,逼着我把转正名额让给你的。

你要是愿意照顾人,把我和林婉的孩子一起照顾了吧。”

我知道林婉肚子里的孩子是刘韬的。

但是这年头DNA检测技术还离老百姓生活很遥远。

我不介意在临走前给刘韬和林婉这对贱人制造点矛盾。

“你!

这种事你都说得出来?

平时老实得三脚踹不开个屁。

现在不就是仗着要去支边,大家都向着你吗?”

“对,有本事你也去啊。”

我笑眯眯的,一点儿不生气。

反正,这辈子我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至于林婉和刘韬,就一起煎熬着,一起发烂发臭好了。

星期三,我回了一趟家。

我家在城关南边的小建村。

说是家,其实是我大伯家。

我父母早亡,是大伯和大伯母把我养大的,也是他们咬牙供我念完了高中。

得知我要去很远的地方支边,大伯母先抹了一通眼泪,大伯父也蹲在炕沿底下吧嗒吧嗒抽旱烟。

劝了两位老人家很久,我给他们留下了五百块钱。

大伯母死活不肯要,一个劲儿往我的兜里塞。

“咱家不差这个。

穷家富路的,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手里没钱怎么行?”

“我还有呢。”

把钱硬扔在了炕上,我骑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很快就到了我们出发的日子。

我们县里参加支边的一共有五个人,教师只有我一个。

临走前,县里还特意召开了表彰大会。

我身前佩戴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站在台上有点尴尬,又有点感动。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还沉浸在没能转正的痛苦中。

也还在傻傻地相信林婉说的,以后还有机会的谎话。

然后,那一辈子就搭了进去。

现在的我,有机会站在县礼堂的台上,接受热烈的掌声。

我相信,自己上辈子窝窝囊囊死去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感谢刘韬为了在林婉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

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林婉居然都给了刘韬。

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

刘韬人长得漂亮,又懂音乐,会弹吉他,一副弱文弱书生的模样。

和造纸厂里的工人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父母先后脚过世,在这边就只剩了一个人。

原本大家照顾一下也没什么。

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照顾啊!

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

“苏雪峰,你是不是疯了!”

片刻的安静后,林婉彻底爆发了。

林婉举着椅子就要朝我冲过来。

“哎哎,婉婉你放下,有话好好说!”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林婉,好说歹说地劝着。

林婉怒吼,“好说什么!

苏雪峰她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苏雪峰,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转正名额让出去,都是我的主意,刘韬根本不知情!

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为难他有意思吗?”

“林婉。”

我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和你才是夫妻,是扯了结婚证的夫妻。”

“结婚两年,你没有交过一分家用。

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走动,都是靠我的工资维持。”

我嘲讽地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饭菜。

八个菜,有肉有鱼,还有一道丸子汤。

“我只是个代课老师,工资还比不上你们厂里的临时工。

这两年,除了过年我能吃到一口肉外,平时哪顿饭不是清汤寡水?”

“现在我就要走了,我为祖国教育事业去添砖加瓦。

作为我的妻子,你不该也出一份力吗?”

林婉心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至于刘韬,这会儿索性坐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但偏偏又挑着上线眼,从下到上第看着我。

就这面相,这眼神儿。

我敢肯定,林婉是玩不过刘韬的。

上辈子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最后嫁给刘韬,说不定这些钱,就是为他人作嫁衣。

刘韬后面的人捅了捅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解决了。

刘韬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摞借条。

我抢先一步把借条拿了起来,对着刘韬抖了抖。

“刘老师,星期一之前,我要看到你还钱。”

刘韬嗤笑一声,“苏老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爹妈没了,没人管我。

我但凡有钱,还用得着和女人借吗?”

“苏老师,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但是,你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

毕竟,我也是刚刚转正,之前和你一样做代课老师,一个月就那二十来块的工资呀!”

刘韬点了根烟,递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看得出,他今儿挺高兴,连平常的白衬衫都不穿了。

身上的,是一件儿工装背心。

这样的衣裳,我们这个小城可是没有的。

那从哪里来的,不用想就知道。

我恨恨瞪了一眼林婉。

刘韬身边坐着的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劝我,“苏老师,刘老师说的也是实情。

你瞧瞧咱们造纸厂,有谁家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多块来啊?

他都说了会还,你就容他几天嘛。”

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去年才分配到造纸厂的技术员。

年轻,单纯。

也愚蠢。

“小李是吧?

你到造纸厂的时间不长,可能还不知道。

刘老师的母亲是因公去世的,厂里除了发放了丧葬费用外,还一次性给了刘老师一笔死亡抚恤金。”

“这两笔钱,丧葬费按照刘老师爱人生前四个月的工资数额给付。

死亡抚恤金,按照十五个月工资给付。

小李,你可以算一算,这一笔钱到底有多少。”

在场的人先是怔愣,随后就乱哄哄的了。


我的支边服务时间是三年。

三年里,我在大沙村中学,教所有年级的语文。

累,身体很累。

但心里是轻快的。

我的课一如既往地令学生喜欢,我带来的一箱子书籍,更是让这里可爱的孩子们如获至宝。

每次看到他们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各类书籍,甚至请求我能够允许他们假期中将书带回去看,我都感到由衷欣慰。

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的不公平,但知识是公平的。

只要你有一颗学习的心,有向上的志向,最终总会有所收获。

我在这里,和王校长他们一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呵护着孩子们的成长。

当我的一个学生作文发表在报纸上的时候,我和学生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当我们这个最边远的学校中,有两个学生考进全县前十名的时候,王校长甚至蹲在办公室门口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在这里,耕耘着希望,也收获着自己的快乐和来自这个荒凉地方来自孩子家长同事的尊重与喜爱。

我本来不想离婚,但是来到这里后,站在苍凉的大地上,我忽然意识到,活了两辈子,我似乎一直在被林婉刘韬左右着情绪。

我有着大好的时光一展心中抱负。

为了两个人渣来内耗,实在是没有必要。

在来到大沙村中学的第二年,我想通了,和林婉办理了异地离婚。

服务期满的时候,我打了报告,申请继续留在大沙村中学任教。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就流逝得无影无踪。

这些年,随着国家的大力发展,小沙乡这边早已经没有了黄沙漫天,荒凉贫瘠的模样。

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清翠,朝气蓬勃。

我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但我离不开付出了大半生心血的学校,又继续被返聘了五年。

六十岁的生日那天,我踏上了落叶归根的路。

老家的县城变化也同样是翻天覆地的。

原先的造纸厂早已经不见了,建成了一座气派的商业大厦。

而我曾经住过两年的家属院,早已经改成了电影院。

白老师为我接风。

六十几岁的小老太太了,她还是那么爽利泼辣。

席间,她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当年你走了,我还为你感到憋屈。

结果没几天,造纸厂丢了东西,伤了元气。”

“没多久,林婉就辞职了。

她说,她要出去做一番大事业。”

“她女儿呢?”

白老师诧异,“什么女儿?

她这辈子都没有孩子啊。”

我怔住了。

上辈子的女儿呢?

没来吗?

“你走不久,她就搬去了和刘韬一起住。

两个人开始还好,但大家伙儿谁看得起他们啊?

两个人也因此老是吵架,吵多了林婉就会动手。

刘韬挨打了就还手,两个人闹的可凶了。

最严重一次,都打进了派出所。”

“后来这边他们俩站不住脚,就带着林婉她妈一起去了南方,说是要做服装生意。”

“不过……后来刘韬把林婉和她妈都给杀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

“为什么?”

“林婉小时候,跟着她妈过日子。

她妈就不是个安分的。

她爸爸死后,刘韬妈觉得孤儿寡母的可怜,能帮把手,就帮把手。”

“结果帮着帮着,就把林婉妈帮助到了刘韬爸爸床上。

刘韬妈,就是因为看到这两个老驴在小树林里胡作非为,这才精神恍惚,被机器卷进去的。”

“起先刘韬不知道,后来有一天,林婉妈喝多了,无意中说了出来。

刘韬受不了,拿着菜刀把这对母女都砍死了。

法院判了刘韬死刑,这会儿他们的坟头草都老高了。”

我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笑了笑。

你看,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重活这一次,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抚平了上辈子一生的遗憾。

而辜负过真心的人,岂止是吞了一万根钢针呢?


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我将一张申请表递给了校长。

“李校长,我申请参加支边。”

接过申请表看了一遍,李校长惊讶地抬起了眼。

“苏老师,你想好了吗?”

我郑重点头,“是的,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苏老师,坐。”

等我坐下,李校长倒了一缸子茶给我。

她坐在我的对面,语重心长地说:“支边虽然光荣,但是实话实话,很辛苦,而且归期未定。

你刚结婚还不到两年,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林婉同志能同意吗?”

林婉,我的妻子,在造纸厂担任业务员。

我摘下眼镜,看着茶缸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眼眶微微有点发酸。

我轻声说:“您放心,她会同意的。”

李校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放柔和了。

“苏老师,我知道这次转正的事对你很不公平。

但你教学成绩好,家长学生都认可。

下一次转正,未必没有机会。

就这么离开,实在有些可惜。”

没有机会了。

我心里泛起苦涩。

我是一名代课教师,以考核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转正资格。

就在我欢欣鼓舞的时候,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我的妻子林婉,打着照顾亲戚的名义,要死要活地逼着我将转正名额让给她幼时的邻家哥哥刘韬。

甚至,以怀孕了为理由要挟我。

林婉说,她从小就没了爸爸,全靠着邻居一家帮衬,她妈妈才能带着她把日子过下去。

这个转正名额,只当是报答邻居一家的恩情了。

“哎呀老苏,你这么聪明,再参加下次的考核就是了嘛。”

在林婉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得把转正名额让给了刘韬。

但之后,林婉生下了女儿。

她是业务员,常年在外出差跑业务。

我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女儿。

本来丈母娘还能搭把手,但没过多久,丈母娘瘫痪了。

我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代课教师转正的考核,再也没有参加过。

再到后来,随着一批又一批师范生毕业,充实到教育一线,学校里彻底了没了我的岗位。

不出意外,我被辞退了。

和我截然相反的是,林婉在外跑业务,见识多了,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

她从江河日下的造纸厂里辞了职,自己做起了买卖,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

借着经济发展的东风,林婉成了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出名的女富婆。

我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人,既然妻子事业做得风生水起,那我安心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就是了。

本来以为,虽然没能一直从事自己喜欢的教师工作,但能把家庭经营好,夫妻和睦,女儿懂事,这辈子虽然平平淡淡的,却也能说一句圆满。

但没想到,现实却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查出了癌症,晚期,临死前我才知道,原来妻子早就和刘韬暗通曲款,连女儿都不是我的种。

一气之下,我撒手人寰。

我的意识没有消散,眼睁睁地看着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林婉就和刘韬领了结婚证,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现场,女儿眼含热泪为林婉和刘韬送上了祝福,还特意跪下感谢林爸爸多年来的爱护。

至于林婉,感动得将头依偎在刘韬肩膀上。

刘韬的手,轻轻揽住了林婉的腰。

三人紧紧相拥,他们才是一家人,丝毫没有被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影响。

哪怕只剩了些许意识,我还是被气得不行。

再回过神来,我重生到了转正名额被让出的这一天。

这一次,我不奉陪了。

我诚恳地看着李校长,认真地说:“李校长,我也实话实说。

决定去支边,确实和这次转正有关。

但不是因为学校的决定,而是因为……”停顿了一下,我才艰难地开口,“因为林婉的心里,完全没有我。”

“我为了准备考核苦熬一年,林婉不是没有看到。

但她丝毫不考虑我的心情,一直说她小时候受过刘家照顾,要报恩。

我爱林婉,但爱情不是盲目的!

林婉丝毫不顾及我的前程,这让我很伤心。

自从刘韬老师来到咱们学校,她就时时刻刻把他摆在我之前。

某种角度上来讲,她对刘韬老师的关心,远远超过了我,超过了我们的家。

既然这样,那我选择离开。”

我一改往日里温吞木讷的性子,带着些难堪,说了许多话。

就算要走,我也不能灰溜溜蔫巴巴地走。

那两个恶心玩意儿,我总得给他们扬扬名。

李校长叹了口气,也不再劝我,起身朝我伸出手,“这次支边地方远,时间长,咱们学校的指标还没有完成。

你自愿申请去支边也好,根据政策,回来后会自动转为正式教师。”

她看了看手表,“你的申请我会替你交上去,支边队伍一周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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