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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义整理了衣服，看向众人，“我与穆婷的婚姻已经终结。佳人已逝，往事难追。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他又转向现在的我，也就是何娇娇，“娇娇，爸爸忽视了你，你的权益，爸爸会努力为你争取的。”
我，何娇娇笑得阳光明媚，“谢谢谢先生，不过我的仲裁已经超期了，我提交行政复议了。我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谢知义整理衣服的手顿住，最后还是挺直身体离开了。
何娟紧随其后。
谢万里显然还没有放弃，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他大喊大叫 ，说，“我妈都承认对不起我，凭什么我只分这么一点，是不是你们篡改了我妈的遗嘱。”
我取出手机，调出他吃蘑菇中毒时候，对着虚空道歉的视频，“你在对谁愧疚？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真的不知道你妈妈为你做了什么吗？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万里看着视频，视频里他对着虚空说，“妈，我也是没办法，爸爸有权利，他能帮我，您是我的妈妈，一定会理解我吧！你当天忽然开来那么好的车，我脑残了也不会相信您啊！一个家庭妇女、小商贩，怎么可能开上那样的车。你为什么非要阻止我帮爸爸做生意，不然你也不会……”
看着视频，谢万里眼中光芒散去，身体似乎也泄掉了力气，呆坐在椅子上。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万般不忍。我想起了怀孕时的期盼与欣喜，他第一次叫我妈妈时的快乐，他陪我摆摊时递给我的冰棍，看着我讲故事那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心中酸涩成一片。
谢万里忽然又哈哈大笑，“原来都知道啊！”他用力撑着椅子站起来，转着身体环视一周，“那又怎样？况且，你们和我有什么不一样？你们不也是因为钱才靠近我妈的？你们能比我高尚多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着这样疯癫的我的儿子，心里好像被插了一根苦瓜，钝痛，苦涩萦绕心头。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