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我反手一巴掌扇在丈夫小人得志的脸上。
那女孩也跑过来,想阻拦,却又柔柔弱弱地靠在儿子身上,“万里,阿姨好凶啊!我和你结婚不会被打吧!”
儿子一把揽过她,“妈,你非要在这样的日子闹吗?”
我冷笑,“这样的日子?什么日子?你带女朋友见家长的日子?我都不在本地,你见的哪门子家长?”
那三人均是一愣。
儿子最先反应过来,理直气壮道,“咱家我爸说了算,您怎么会有意见?赶紧回家去。”
好啊,那让你看看我的意见有多大。
我快步走到客厅左边的卧室,踹开半掩的房门,拉出在里边偷听的女人。
这女人打扮精致,穿着得体,显然是为了今天特地准备的。
“那她是谁?”
丈夫再顾不得悠闲,立刻弹跳起来,嗓音都变了,“她是家里的保姆。”
那女人眼含热泪,“谢哥~”
我拿起包就往丈夫头上招呼,“你家的保姆照顾你都照顾到床上了,你是偏瘫了还是脑瘫了?”
儿子想阻拦,我抡起包来了一个大摆锤。
雨露均沾。
他们当然想反抗,可我的司机和助力冲进来,名为劝架,实为阻拦。
我很满意,奖金翻倍。
我整理衣服,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人。
“走私肯定不行。还有,谢知义,给你一周时间,离婚!”
我正在车里规划如何制裁傻儿子。
眼忽然被强光刺激得睁不开。
原来,对面道路上大货车失控冲过绿化带直奔我的轿车而来。
饶是司机机敏应对,轿车还是被撞得翻了。
轿车里。
我受安全带的作用倒吊着。
血液侵染我的眼睛,眼前越来越模糊。
我费力抓过手机,发送录像消息,“我出车祸了。如果我出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