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我怔怔地望着他,直到他对着我叫:
“筝筝阿姨......”
我才惊觉自己失态。
我和周旺急急忙忙把他请进房间,脸上有些许的失望。
我本以为国庆也会跟着一起来,可是,竟然只有国铮一个人。
我给他倒了茶水,彼此在沙发坐下,这才问道:
“国铮,既然是你父亲寻我,为什么来的只有你一个人?”
国铮听了我的问话,脸上有些不自然,刚才的笑容慢慢在脸上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伤感和哀愁。
我预感到不妙,心里正惶惶不安,只见国铮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
我只看了一眼,眼睛里就溢满了泪。
那张纸不是别的,竟然是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而那个被证实死亡了的人,竟然是国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国庆跟我一样大,今年不过五十岁,怎会就......”
我痛哭失声,说不出话来。
周旺坐在我身旁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安慰我:
“老婆,坚强点儿,这孩子既然找到你,肯定是国庆有话交代他带给你......”
国铮看我如此难过,也红了眼眶,虽然使劲忍着,但眼角仍然有泪珠滚落。
周旺从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国铮,他又抽出几张纸温柔地给我擦干眼泪,这才对国铮道:
“孩子,你说吧,你爸爸留给你筝筝阿姨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没关系的......”
国铮点点头,从包里翻出一本保险合同递到我面前,说:
“这是我父亲多年前购买的一份保险合同,保额高达三百万,而这份保单的唯一受益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妈妈,而是您,筝筝阿姨......”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份保险合同,翻到身故受益人那一栏,上面果然写着我的名字,还是我三十年前的身份证号码,那时候的身份证号码还没有升位,只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