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不答话,反而从怀里掏出一只脂粉盒来,样子小巧,盒边刻着陈记二字,那是英英惯爱用的。
一只盒子勾了我的魂,我跟着他走,试问:“你想要什么,我只是个小小的铺兵,没什么分量,要钱要粮都没有,只有一条性命,但没见到妻儿前,我这条烂命也不会给你的!”
我叫的脸红脖子粗,那人却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
我熄了热血,垂头摸着那胭脂盒,思绪万千。
9
我从梦中醒来,心中惆怅难言。
不知是我所思所梦,还是我预言了丈夫的境况。
我在城中待了三天,心内愈发焦急。
我逮着过往的行人,询问我丈夫张远河的情况,可谁都不知晓,偏生同那黄皮军汉一齐入城来的军卒,大显惊异。
“黄黄瘦瘦,脸颊有个痣,杏眼,看着可呆那人是不,送信的铺兵?”
“对对对,大哥,您见着了?”
他一拍大腿,叹气:“哎呀,他回去寻你们母子去了!”
我如遭雷劈,身子一趔趄,人没倒,就是脚步朝后错了几步,踩中了谁人的脚。
我飞快挪开:“抱歉抱歉。”
一抬眼,那熟悉的黑衣映入眼帘,他笑:“是你丈夫送来了军中公文,立了大功一件,我正好要去北地查看情况,顺带稍他一路,可好?”
我忙不迭点头,他又开口:
“可有信物,免得他不相信我。”
我急急忙忙搜寻上下,可一路流亡,除了空衣包裹,什么也不剩下,我准备写些字让他带回去,就见那黑衣人掏出一个熟悉的物件来。
“我捡来的,女子的胭脂大都相似,你可用过这东西?”
“用过用过,陈记胭脂铺的,我丈夫认得,这个做信物便好,谢谢大哥。”
“嗯。”
铺兵5:
黑衣人及其照顾我,顾念着我的腿伤,走走停停。
行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