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作甚?”
他一身靛蓝色袍子,身姿挺拔,眉目如画,只是低头望着我时表情很淡。
而这样让他不可触及的疏离外多了一抹危险的威压。
“你去哪了?”周遭氛围倏地沉寂下来,不知为何,连风声也一瞬停了。
我全部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那把剑上。
之前我也怀疑过,是不是修道之人,都会有情劫?
而要过情劫,需得“杀妻证道”。
前世虽不是他亲手杀我,却也算参破情劫,得道飞升吗?
我不记得了。
但我从来不是的奚玉成的情劫,从来不是。
在公皙雪岚没找来之前,我和奚玉成算是普通的凡间夫妻。
我不娇气,什么活我都抢着干,我不让奚玉成耕种浇水,我也不让他喂鸡喂鸭,更不让他砍柴烧水。
我觉得修仙之人做这个,实在是有失颜面。
男人在外,面子最要紧。
我是女人,做好贤内助是应该的。
夜间我同他躺在一张床上,都要隔开超过五寸之远。
我不喜欢。
所以每次我都强硬的把自己塞到他怀里,让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是你的夫人,你不该避我如洪水猛兽。”
奚玉成蹙了蹙眉,“我没避你。”
我才不信,但是我乐意跟他这般调情。
“那我好冷,好夫君,替我暖暖身子吧?”没错,我是故意的。
我生平第一次这么大胆,把所有的礼义廉耻都通通抛开。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这辈子唯一依托之人。
我扣住他的五指,堵住他的嘴,劳什子的清心诀,夫妻间念这个才是本末倒置。
——他,就是我的男人。
我本以为那次肌肤之亲后,我再碰他,他也顺其自然,我俩就能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直到公皙雪岚的到来。
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