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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猩红着眼看着我,带着恳求的意味“放手,青睨。”
他的掌间血流肆意。
我摇了摇头。
他绝望的用手推开我,刀子在他掌心深深划过,他像感觉不到痛那般,来抢我的刀子。
我死命抵着,他睁眼直视我,“放手,你要是不放,我让你额娘替你!”
他的威胁制止了我,我像被突然定住般,呆愣看着他。
“不想让你额娘替你和这些人同穴,就放手”
我想突然回过神那般,立马放开。
他把手中的刀顺手一扔,也不管冒血的伤口,上前拉住了我手腕,把我从马车前段拉了下来。我膝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全身惊疼一猝,被他提着拉起身,“胆子很大啊?逃跑,你能跑哪去?牧霖寅就这几个手下吗?”
“我……”
“陛下……这……”
牧相旬带来的侍卫颤颤巍巍的上前不知要说什么。
顺着他的眼光我俩同时低头,看着血流染红了我的裙摆。
他手上的血?
不对,小腹好疼,迟到两个月的月信终于来了?这也太荒唐了吧。
牧相旬瞬间变了脸色,脱下大氅披在我身上,躬身抱住了我。
坐在马车我才惊觉身体的不对劲,好像全身软绵绵无力般。
他紧紧把我搂在他怀里,用脸来贴我的脸,在此刻我竟在他面上看到了害怕和无能为力。
三个月来,我的身体养好了很多,太医让我多加调养。
看着太监送过来的汤药,我喝得想吐。而且这味道太过于熟络。
和从前喝的避子汤并无一二。
“这药怎么都一个味?”喝过后我把碗放下不经意问身边的太监。
奴才唯唯诺诺的弓着身子,“回六殿下,都是些上好的补药熬制,可能味道相似些。”
我心里觉得奇怪,又问道,“那之前送过来的汤药也放了补药?”
“殿下,汤药一直只有补药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