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碎物件。 在工厂区,我和工厂的后勤负责人软磨硬泡,争取能够承包他们厂的废品回收业务,承诺会保持厂区周边环境的整洁。
我在自家小院里用砖块围出一块空地,用来堆放分类好的废品。每天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将塑料瓶按颜色和材质分类,把废报纸抚平叠放整齐,将废铜烂铁筛选出来单独存放,确保每一类废品都能达到最佳出售状态。
我主动与城里的造纸厂、塑料加工厂和金属冶炼厂建立联系,签订供销协议,保证废品稳定供应。 随着合作时间的增加,我供应的废品质量和数量越来越稳定,赢得了这些厂家的信任和青睐,废品回收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努力逐渐有了回报。当我有了一些资金后,我并没有满足于现状,而是用这些钱购置了一台简易的废品压缩机,将废纸和塑料瓶压缩成块状,这样做既便于运输和储存,也可以提高单次运输量和销售价格。 我租下了一间更大的废弃仓库,并将它改造成了一个较为专业的废品回收站,雇佣了几个憨厚老实的村民来帮忙分类和整理废品。 经过一系列的改进和扩张,我的废品回收生意越做越大,逐渐在附近的村落里打响了名声。
1980年,那是收藏历史上注定是一个要载入史册的年份。
《庚申年》猴票正式发行,当时每枚面值8分,一版100张。
我倾尽所有,以800元购入了100版。
在当时,这套邮票总面值800元,我的废品收购站一月的营业额也差不多是这么多。
但我咬咬牙,还是买了。
在那个大多数人还没有觉察到这套邮票未来潜力的年代,我在第一时间吃下了这套邮票。
为了凑齐这100版猴票,我踏遍了县城的每个角落,一家一家邮局地找。
在集齐猴票后,我敏锐地嗅到了娱乐消费这一新兴领域的巨大潜力。 录像带在县城里悄然流行,人们茶余饭后的娱乐生活逐渐从电视向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