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郡后呀。”
玉念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就算脱光了,怎么就能知道身体是洁的呢?母亲。”
“那是通过吉托基托大人的眼睛,让神看到就能知晓的呀”蒂宁顿时脸色变得严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玉念:“难不成你……”
玉念意会母亲想说什么便慌忙打断了她的话:“没有,母亲,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呀!”
她和沈言堇连亲吻都还没有过呢。但被母亲无端猜疑,玉念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气鼓鼓的。
“那就好,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白色仪式之类的,不过是结婚的一种通过仪式罢了。只要向神展示这身体是健康的,能够生育孩子就行。
中午之前,讨厌的事就都会结束了。
在神官面前袒露身体,不过是一时的事。即便玉念试着这么想,她还是丝毫轻松不起来,怀揣着不安的心情迎来了早晨。
用薄荷药汤洗完澡后,在最高神官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玉念在庭院里紧张得无所适从,频繁地在草木繁茂之处走来走去,还随手摘着带刺的蓟草:“啊……疼。”
她无心被摘下的蓟草狠狠地刺伤了他纤细的指尖,红色的血像珠小小的宝石粒一样在白皙的指尖上鼓了起来。
“不行呀,不能摘蓟草哦。新娘要是把手指弄伤了可不行。”
本以为庭院里没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沈言堇拿起梅伊鲁尔受伤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用温热的舌头舔去渗出的鲜血。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不知为何,玉念心里涌起一股悸动的兴奋感,心跳也加快了:“言堇?你怎么这么早出现在这呀?”
她慌忙想从沈言堇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拉住了,指尖麻酥酥的。
也许是意识到要结婚了的缘故,今天的沈言堇突然看起来像个成熟男人了,玉念对这初次涌起的心动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仪式之后,到结婚前的这段时间里,我暂时见不到你了。我是来和儿时的你告别的,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