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老坐在外面石墩儿上。
她其实想说,那个嫂子和这个叔隔着中间几米远的土路,还成天有说不完的话。
几个婶子大娘笑问爱巧,她叔和她嫂在说什么,她说那谁知道啊,一靠近,俩人就都不说话了。
不过,这天出门她就发现秀嫂突然不搭理土坡叔,哪怕土坡叔再怎么送笑脸。
当土坡婶从家里出来和她招呼时,爱巧才知道咋回事儿了。
土坡婶在家待了十几天,众人都看着陈土坡抓耳挠腮的样子,他急啊。
他还动不动就和土坡婶吵架,张口闭口都是你怎么还不走、看见你就烦的话。
两人终于在干了一架后,土坡婶趁着邻居的摩托车走了。
陈土坡哼着小曲,哼了好几天。
七婶子告诉二嫂,陈七和陈土坡自从上次帮着送2000块钱开始,慢慢的就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土坡家的鸡突然瘟了,他也没找陈七去看,而是直接去另外一个村里找了个兽医来看的。
二嫂听了,咧嘴笑,笑七婶子脑门儿短。
农忙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里开始这一群哪一堆的,聚在一起打麻将或者纸牌。
用七婶子说的话,都是闲人二流子不正经的人才上牌桌的。
她见过好几次自己男人也在牌桌上坐着或者在旁边转悠。
陈七像只闻着味儿的狗一样,只要申秀在牌桌上,只要自己没事干,就想和她凑一起。
申秀任着自己的七叔趁人不备时抓自己一下或者摸自己一把。
当然了,特别是陈土坡也在时,她甚至会故意的和陈七说上几句亲热话。
陈土坡当没看到,但是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把申秀摁炕上咬几口。
爱巧发现,村长也时不时会过来摸几把麻将,不过每次看到申秀在,他绝不会靠前的。如果他正摸着牌,申秀来了,他会随便拉个人顶了自己,扭脸就走。
把这些话说给二嫂几人听,大家难得默契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