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了。”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弥补。”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却不是微笑，而是一种冷冷的嘲讽。“弥补？李奕，你觉得你能弥补什么？”
他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忘记你对我的伤害？”她的声音低沉，却有力。“你让我成为了那个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的人。而现在，你想用几句话让我重新相信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乱地解释。“我只是……我只是想试着弥补过去的错误。”
“别试了，李奕。”她站直身体，目光坚定。“我已经不需要了。”
他想说什么，但她的神情让他明白，任何话语都是徒劳的。
离开公寓后，李奕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街灯昏黄，拉长了他的影子，却无法填补他心里的空洞。
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输入了一段话：“对不起，晓柔，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按下了发送。
消息发出去后，他抬头看向天空。深蓝的夜空中没有星星，就像他的心情一样，空荡荡的。
7
初夏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方晓柔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母亲整理出的旧物箱。箱子里是一些陈年信件、泛黄的照片，还有几本日记。
“这些东西是你小时候特别喜欢的。”母亲一边整理，一边笑着说道，“我当时还想着，等你长大后再拿出来给你。”
“小时候的东西？”方晓柔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本日记，翻开了几页。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是母亲年轻时的笔迹。
然而，当她看到其中一段文字时，动作却僵住了。
“1988年5月12日，我告诉自己必须保守这个秘密。为了家人，为了他。”
她的心跳加速了几分，翻到后面，更多的话映入眼帘。
“我知道他无法选择，也许他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