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拿了我的东西?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你不对劲了!”
她说着就上手去拉扯。
被她纠缠不放的女生是班里的贫困生,阮轻月,她家里很困难,经年穿着一件破洞的校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恶臭,但事实上,她以前是我前桌,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味道,相反,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洗衣粉的香味,别人说,那是穷人的气味。
“我没有·,不是我·····”阮轻月想要抢回自己的书包,不曾想,一个卡其色的笔袋掉落在地上,上面有着明显的logo。
所有人停止议论,带着鄙夷的眼神看向阮轻月,她很傻,还在自顾自的辩解。
“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笔袋会在我的书包里。”
正在打电话的老师当然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制止,反而是在这种氛围凝固的时候,他单独把阮轻月叫到教室外,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下,拿着拆封的一卷草稿纸,一下下的打在她的脸上,原先被卷成棍状的草稿纸被打散,露出锋利的边缘。
草稿纸打人不算疼,但是那是新拆封的,每张草稿纸的边缘都是经过切割机器的利刃裁剪下来的,看似柔软的草稿纸边缘,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她的脸。
没过多久,学校要求她的家长到校,来的是她年迈的外婆,撑着一根拐杖,佝偻着背向老师和陈玉婷道歉,她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辛苦,为了求得面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的原谅。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她从小爸妈离婚没人要,没有爸妈的教养,走了弯路,求求你,不要报警。”
陈玉婷不屑的看着她们可怜模样,转而被欣赏起自己的美甲。
见此,外婆抄起拐杖,狠狠的砸在阮轻月的身肢上,大颗的眼泪从阮轻月的眼睛里夺眶而出,皮肉上的疼迫使她不断的后缩。
办公室外的窗户下,蹲了一排排的学生看热闹,听笑话。
等到外婆打累了,陈玉婷的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