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伸手想要留住他,可是最终我还是放下了。
我有什么理由留着他。
明明我不喜欢他,我也压根不记得他嘴里的那个筝儿的事。
我忍住心里一角的疼痛,雕制了那枚药牌。
我坚信凭卞淮安的人品是不可能背叛我,有了那块药牌,他就不会被肮脏的手段所玷污。
可是他还是令我失望了。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的,哪怕他曾经够好,但是不爱我了就是他的原罪。
我住进了齐凌天置办的宅子里,每天被他压着喝药,苦不堪言。
“齐凌天,药里的黄莲是不是加多了。”
“绝对没有,你相信我,这样的配比是最正确的。”
“正确你个头,当我是门外汉呢。”我差点把药倒他头上。
“乖,喝了,喝完我给你买糖葫芦吃。”他举起勺子喂到我嘴边。
我痛苦的喝着,太苦了,“我不用你喂了,把碗给我。”
“那怎么行,那么多还烫,你一下子喝完会不会全吐出来。”
“用不着你管。”我横眉竖眼的瞪他。
他只好把药碗递给我,我捏着鼻子喝完。
他跟变魔法似的,手里多了一串糖葫芦,“给,你最爱吃的。”
我接过咬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你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吃东西的嘴一顿,“齐凌天,我真的没办法判断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筝儿,你是不是对我多少有些在意了,以前你从不纠结我话里的真尾。”他高兴的凑过来问。
“我有吗?就是无聊随便问问。”
“你看我现在多闲,不能出诊,不能抓药,你总得给我找本医书看吧。”
我顾左右而言他,把此事混了过去。
齐凌天也不在意,颠颠的去找医书。
只是我没想到,他还给我找了病人。
这下好了,我不无聊了 ,还能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