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已取来，我揪着兔子耳朵给他看。
兔子在扑腾中划伤我的指尖，渗出一丝鲜血。
“从前你问我为何肯救野猫野兔，多简单，畜生不听话了直接打杀就行，人心莫测才最可怕。”
“上天怜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可不敢继续天真。”
我吩咐人把这兔子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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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臂想要阻止，“当初你故意折辱我让我伺候它，我该摔死它的。可这兔子玉雪可爱，总让我想起初见的你，便精心养了许久。我不懂为什么，却想拜托你放了它。”
他见我不出声，知道无法阻止，满眼悲凉。
他终于明白我不再是那个心软的姚雪宁。
我将一盘子焦香酥脆的兔肉朝他面前一晃，又随手打翻。
“犯了错，就该付出代价。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别装无辜可怜，再假惺惺求情了。”
护卫悄声告诉我外面有人监视，似乎是五皇子的人。
料想五皇子还对他有意，暗中保着他。
真可惜，现在报不了仇了。
我嘴角一勾：“算了，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就为你指个路吧。”
既然一时杀不死，就玩玩他好了。
“五皇子府，出门右拐再右拐。”
他好像被雷击中，猛然跳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不怀好意。
不过既然得罪了侯府，似乎也只有这条路行得通。
台上咿呀唱着，我嗑着瓜子看戏，他在地上垂头坐了许久。
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他终于颤巍巍起身，道了声谢缓步离开。
他这人哪怕说着软话，心肠仍是冷硬着的。
为了小命和前途，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11
不久之后，五皇子好男风一事传扬开来。
他以前瞒的密密实实，如今为了新宠屡屡破戒，走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