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闹事,抡起酒瓶就往货架上砸。
而她就在一侧。
千钧一发间,我扑过去挡了。
酒瓶砸碎在我背部,幸好怀里的她毫发无伤,只瞪圆了惊慌的眸子,像头可爱的小鹿。
我护着她挨到了警察来,又趁机装可怜让她替我处理满背的细碎伤口,感受着一双柔荑轻抚后背,没忍住扬起嘴角痴痴笑起来。
聊天中,我得知她叫叶婉,赞她好名字。
又说自己叫秦深。
她却好似受到什么惊吓般手一抖,我回头才发现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轻轻颤抖着,泛红眼眶中惊惶的视线在我脸上游移片刻后,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却再没多看我一眼,匆匆处理好伤口离开了。
我惦念着她的过去,托人去查,这才发现她是孤儿,早年辍学,同人私奔,五年前丈夫被歹人割喉,至今未寻到凶手,但两人还育有个十岁的儿子……
宋星辰。
我垂眸盯着手中资料,照片里小男孩骑着小马驹,露出一口缺了门的牙。
模样倒是乖巧聪颖。
可惜了。
指甲戳破薄薄的纸背,将男孩笑着的脸戳出个大洞来。
我面无表情地翻找出各色药瓶,倒出塞嘴里慢吞吞嚼着,漫不经心地笑了。
——那姓宋的前夫死了就算了,但她和别人的孽种,不该存续在这世界上。
13、
一周后,我盯着手机上不断的明灭,直到第三通快自动挂断时才接通。
对面婉婉竭力压制住声音中的哭腔,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秦、秦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星辰他不见了,被绑架了,绑匪打电话说不能报警,否则就要撕票……”
这段时间同婉婉偶遇时,我总无意间展露自己权势,如今她身陷囹圄,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我。
而我要做的,自然是竭尽全力,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最后受个不大不小的伤,当然作为戏剧的落幕,那孽种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