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依不饶地跟赵靖川吵架,非说我们两个关系不清不楚。
把赵靖川惹毛了,动手打了沈玲。
沈玲月份大了,哪里经得起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又挨了打,当天晚上就被送进了医院。
孩子没保住。
和我上一世简直是如出一辙。
但我现在是在没空听他们家的琐碎。
上一世婚姻的一地鸡毛已经把我磋磨地难以呼吸了。
我现在只想闷声发财。
现在南方受到两个特别行政区的影响,也紧跟着时代的步伐,走在时尚的最前端。
我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本就敏锐的经商头脑,在南方总算站稳了脚跟。
接着我又买下来一个临街的商铺,比那个地下商场的档口足足大了三倍。
又请了两个店员。
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多,我的心也就越来越踏实。
我成的我们那座北方小城里的第一个万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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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父母在城中买了个楼房。
搬离那个大院的时候,赵母拉着我的手反复摩挲:“你看,还是咱们安安能干哦,在南方挣了大钱,回来就知道孝敬爹妈,给爹妈买了大楼房咯。”
然后又撇着嘴斜睨着沈玲:“不像有些人哦,钱没挣到,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
赵母一贯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上辈子我可没少受她的磋磨。
即便我一边工作一边照顾着她和赵靖川,她依旧觉得我就是个吃干饭的,挣钱的只有她儿子。
她心里明镜一般知道我是因为被赵靖川打了才滑胎,但她偏要说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生了个女儿,也总是不招她的待见,每天对女儿横眉冷对,说我这个生不出儿子的盐碱地又生了个没用的赔钱货。
现在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沈玲如今在赵靖川家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
但沈玲和我不同,我上一世只会一味地忍气吞声。
沈玲也跟着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