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
我蹲在角落里,等强拆者下班,我看谁不顺眼就跟着谁,反正以他们的本事根本就反抗不了我。
徒手也好,用刀也罢,都是手段,结果是不变的。
这种装成好人的穿着狗皮的恶人,比本就是恶人而不掩盖的人要危险,恶心得多。
可惜我的能力有限,不能凭自己就把他们杀干净。
所以我叫了些帮手,那些年闯荡时认识的朋友。
血花越说越激动,脸和脖子越来越红,说到最后,他甚至已经歇斯底里,喉咙里发出野狗一样的嘶吼声。
“他是不是有精神病。”景丹转头问冯异。
“确实很惨,但我也觉得他有点...”冯异用手指了指脑袋。
二人正欲出手,杀个出奇不意。
却听见忽的传来破空声,一支箭矢破空飞来。
血花的嘶吼声确实一定程度的掩盖了飞箭的声音。
景丹回身一枪打落飞箭,但晚一瞬便被飞箭穿心。惊得景丹心中一凝。
而冯异则用叉挡住想借此刻偷袭景丹的血花。
在与冯异兵器相撞角力的一瞬间,血花猛然吹气,那根烟中飞出白雾一片。
冯异发力,转身将血花挑飞,白雾落在后背衣服上,腐烧出一片坑洞。
两人又惊又怒。
血花摆好架势再次上前。
二人与血花稍微一番缠斗后拉开距离。
远视山坡树林,见有一人持弓而立。
“若非我我误以为你俩是我叫的帮手,我怎会感应到你的气息之后自投罗网。”血花大笑不止,血从齿间溢出,他已然受了些内伤。
原来血花早就联系了曾经浪迹江湖时认识的些许好友,约定于今日相会城郊。在感应到景丹发出的气息之后,便觉得是好友来助,所以现身。
不想两人竟是来抓他的,险些自投罗网。
但经过偷袭,缠斗等一系列方式,血花稳住了局势,并通过讲故事等方法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