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落得了丫鬟下人皆被满门抄斩的凄惨下场,连同告老还乡的老丞相都未能幸免。
坊间里流传,那个年轻宰相死在了牢里,成了朝政泥潭的牺牲品。
屋内,床前被铁链锁住的男人正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眼神中透着无尽的伤痛。
我端着饭菜进来,放在他面前,被他一脚踹翻。
那凶狠的眼神,若不是被铁链锁着,就要把我撕成两半一样。
他看到我身着朝服,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讽刺道:“你真出息!我将你养大,教你读书识字,你却恩将仇报反咬我一口,灭我全府满门!”
我也笑了,将碎发轻轻撩至耳后,“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恨我。你本就功高盖主,犯了为臣的大忌,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忘了吗?我曾提醒过你的。”
我对他说,他要是听话,就把他的铁链给打开,让他自由出入,只是不能离开相府。
又过了半月,他似是想通了,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主动和我说话,主动要饭吃。我命下人把他带下去洗漱干净。
他又变得跟原来一样丰神俊朗,只是眼神中多了岁月沉淀般无尽的沧桑。
我让丫鬟收拾出一间婚房,没有节外生枝,唯有那一间婚房内是喜庆红色。
我要与他成亲,这是他答应过我的。两个侍从架着他,他只得与我拜堂。
他有些功夫,为以防万一,我早早的就命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如同废人。
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像个毫无生气的人偶。
“我这身衣裳漂亮吗?比你的阿音如何?”我穿着大红喜服在他身前晃动,他不说话,也不看我。
我也不在意,脱下喜袍,如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将他放倒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气吐幽兰,“你终于是我的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我如一只餍足的猫,枕在他胸膛,静静听着他因愤怒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