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在我们培育了八年的茶靡花田里,为白月光苦练打铁花技巧。
铺天盖地燃烧的花瓣刺激着我的眼球。
花瓣上的火焰点着了我的裙摆。
火苗倾身而上。
刹那间,我突然记不起我们种花的目的。
不是说好在这里给我求婚的吗?
我走了五小时回市区,被人送进医院。
医生下定论的那一刻。
我给自己定了一块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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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订一块麻扎吧,一直能晒到太阳那种。”
闺蜜瞬间警觉。
“你要定墓地做什么?”
我看着诊断单上‘阿兹海默症’几个大字,禁不住苦笑。
“我得病了。”
听完我的解释,她沉默了很久,之后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别闹了,我都请好假准备给你当伴娘了,你这会儿还逗我玩呢?”
她声音略带哽咽,我抿紧唇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沉默间,她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们真要过一辈子,毕竟当时那场花了几个亿的城堡求婚真是让我们羡慕死了,没想到还是抵不过白月光回国。”
“好,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我看向盖着纱的婚纱照,上面我脸上的一道划痕格外明显。
卫光一个月前就说要带我补拍,拖到现在都还没想起来。
我的手忽然有些脱力,手机掉落,砸在大腿上。
屏幕上一溜的红色拒接记录。
拿到检查结果的第一时间,我便给卫光打了无数个电话。
可他一个都没接。
“小萝?你怎么了?!”
闺蜜紧张的声音让我几乎控制不住眼泪,我抓起手机慌忙几句说完。
“我没事,三天后我就启程,你记得墓地一定要能晒到太阳,我不想发霉……”
“什么墓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的卫光伸手想过来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