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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 全集

宋宇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迟晓宁找到宋宇池的病房时。他正瘫在床上,腿部糊打着石膏,手臂像她一样缠着厚厚的绷带。脖子还插着管子,鼻子戴着呼吸机。迟晓宁丢了车。手机、证件全都丢了。破釜沉舟,不成不休。她走近病床,无所谓地用力扯下呼吸面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了。”宋宇池眼睛同样布满红血丝。他浑身颤抖,却无力地只能发出哑声:“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可迟晓宁明显没有搭理他的耐心。她已经连续3天没有休息过。被精神症状折磨后,她的脸上满是灰败,眼下青黑如死。“死了之后,记得给谭辰磕头下跪。”宋宇池忽然笑得胜券在握,哑声说:“保镖就在隔壁病房,你有刀吗?”他住的医院安检严格,管制刀具,甚至5厘米的小剪刀都不能带进来。迟晓宁疲惫地眯起来眼睛。“蠢货。”她动作轻柔地举起...

主角:迟晓宁宋宇池   更新:2024-11-29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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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晓宁宋宇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 全集》,由网络作家“宋宇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晓宁找到宋宇池的病房时。他正瘫在床上,腿部糊打着石膏,手臂像她一样缠着厚厚的绷带。脖子还插着管子,鼻子戴着呼吸机。迟晓宁丢了车。手机、证件全都丢了。破釜沉舟,不成不休。她走近病床,无所谓地用力扯下呼吸面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了。”宋宇池眼睛同样布满红血丝。他浑身颤抖,却无力地只能发出哑声:“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可迟晓宁明显没有搭理他的耐心。她已经连续3天没有休息过。被精神症状折磨后,她的脸上满是灰败,眼下青黑如死。“死了之后,记得给谭辰磕头下跪。”宋宇池忽然笑得胜券在握,哑声说:“保镖就在隔壁病房,你有刀吗?”他住的医院安检严格,管制刀具,甚至5厘米的小剪刀都不能带进来。迟晓宁疲惫地眯起来眼睛。“蠢货。”她动作轻柔地举起...

《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 全集》精彩片段

迟晓宁找到宋宇池的病房时。
他正瘫在床上,腿部糊打着石膏,手臂像她一样缠着厚厚的绷带。
脖子还插着管子,鼻子戴着呼吸机。
迟晓宁丢了车。
手机、证件全都丢了。
破釜沉舟,不成不休。
她走近病床,无所谓地用力扯下呼吸面罩。
“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宋宇池眼睛同样布满红血丝。
他浑身颤抖,却无力地只能发出哑声:
“你疯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可迟晓宁明显没有搭理他的耐心。
她已经连续3天没有休息过。
被精神症状折磨后,她的脸上满是灰败,眼下青黑如死。
“死了之后,记得给谭辰磕头下跪。”
宋宇池忽然笑得胜券在握,哑声说:
“保镖就在隔壁病房,你有刀吗?”
他住的医院安检严格,管制刀具,甚至5厘米的小剪刀都不能带进来。
迟晓宁疲惫地眯起来眼睛。
“蠢货。”
她动作轻柔地举起来床边的瓷质花瓶,对准宋宇池的颈部大动脉。
身下的宋宇池瞳孔延生放大。
“砰——”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迟晓宁将破碎的大瓷片握紧,对准宋宇池的脖子又狠狠扼击了两下。
宋宇池瞪大眼睛,伸手想制止,却无力抓住,只能痛苦地呻吟。
“啊啊啊……”
剌出长长的伤口后,迟晓宁不停歇地将红透了的瓷片扎进宋宇池的心脏位置。
“呃……”
保镖听见声响,迅速冲进来,将迟晓宁制服在地。
宋宇池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在床铺上胡乱蹬踹。
温热的血液溅落,在床单上刺目惊心地晕染开。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宋宇池倒在保镖怀里。
眼帘沾血模糊,看向跪在地上的迟晓宁,气若游丝,
“我早就知道,你那天晚上看了我的云盘。
只是没想到……
我还是比不过那个死人,你甚至为他报复我……
他怎么值得你们都抛弃我?
老婆……”
迟晓宁僵硬着表情,片刻失神。
陈源找到了我高中时候的班主任。
高考那年,班主任联系了教育部门。
发现成绩年级前列的我缺考,并且是被迫缺考。
又找到我的被撕碎的准考证,得知了真相。
“真是一帮畜生!
大人的事情怎么能牵扯到小孩?
谭辰他现在跟孤儿有什么区别!”
陈源找到班主任、告知我的死讯时。
他愤愤不平地点头,表示愿意出面做人证。
还提供许多,高中时候我被宋宇池叫来的人殴打的照片,和就医记录。
“曾经谭辰跟他们互殴进过警局,记录也能找到。”
于是陈源又跑到警局去调取记录,顺利拿到。
当年校园霸凌我的同学成了安城汽修店的小老板。
陈源找了一堆人,又提出给50万。
“的确是宋宇池叫我们干的。”
霸凌我的人也答应了做人证,给出了宋宇池转账的账单。
还有他指使要人霸凌我的聊天记录。
迟晓宁没去了安城,陈源便将资料一共提供给纪检委。
如果说原有的视频,暂且不够纪检单位立刻将宋致远停职处理。
那么这些证据几乎是把宋致远钉死板上。
财务支出一查,顺藤摸瓜,各个官场勾连关系。
摸出一只毒老虎。
罪名确定。
宋致远很快被拘留了。
省公安联合纪检将继续处理他。
分局局长滥用职权、涉嫌杀人。
又绑定了“偷走高考状元的人生”话题,一时间,整个网络沸沸扬扬。
铺天盖地都是宋致远和我的名字。
谭氏集团股价疯狂下跌,本就是和宋致远商业联姻的谭月发了怒。
当她发现,宋致远背着她将我和父亲逼上绝路、命亡无声时,崩溃地对宋致远拳打脚踢。
“你这个畜生!伪君子!
你怎么不去死?”
在警察带走宋致远之前。
谭月就命令下属狠狠折磨了他。
昔日光辉亮丽的分局局长,被女人踩在别墅门口的泥土上。
伤痕累累,满脸污血。
像狗一样屈辱。
数不清的闪光灯冲着他拍下,迅速传到网络上。
“宋致远,你等着给死去的周齐和谭辰赎罪。
我一定会等你出狱那天。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个小时后。
谭月在谭氏集团官网、各个媒体账号发布通知:
谭氏集团总裁谭月女士与宋致远解除婚姻关系
谭月女士取消宋宇池集团继承人身份。
并与宋宇池断绝母子关系
宋宇池是在跟迟晓宁吃烛光晚餐时,被叫走的。
“我爸出事了!”
迟晓宁脸上写满担忧,关切地送走了宋宇池。
确认他的车不见踪影后,便冷笑着走向车库,同样开车离开家。
再次来到我的坟前。
迟晓宁将我的日记本烧掉。
大学时候的情书、结婚照、纪念物、给没出生的宝宝准备的衣服……
全部丢进火焰中。
只留下了一本结婚证,还有一个小盒子。
迟晓宁又三两下拆掉手臂上的绷带。
是宋宇池在家特意为她缠好的。
在我死后,迟晓宁就产生了严重的睡眠障碍。
回家后,她一整晚都睡不着。
宋宇池心疼地抱紧她,她却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
宋宇池说她产生精神幻觉了,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迟晓宁却再次以自残做威胁。
轻微结痂的伤口密密麻麻,在墓碑前被燃烧的火光照耀。
迟晓宁面色苍白,勉强扯出微笑。
她又开始撕挖自己的伤口。
嫌不过瘾,抽出刀子开始在手臂上割划。
“老公,宋致远翻不了身了。”
我凑过去握住她的手,却没办法阻止她的动作。
血液又慢慢溢出。
迟晓宁却在血的流逝下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眼尾都沁出了笑意。
“我很快就来陪你了,还差一件事。”
宋致远即将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死后的轨迹明明已经偏正了。
可迟晓宁却偏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宋宇池报给纪检吗?”
看着她手臂上的血液,在12月寒冬里流缓变慢、伤口即将凝固。
我无声垂泪,对着她摇摇头。
无论理由,我都不在乎。
只想宋致远进监狱后,迟晓宁就回归原有的平静生活、继续进行心理治疗。
“忘了我吧。
宋宇池对你很好,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多幸福。”
迟晓宁一个字都听不见。
在火焰照耀下,她湿润的眼珠颤抖着发亮。
“因为我要让他。
死在我手里,血债血偿……
进了看守所,进了监狱,我的手可就伸不进去了。”
一字一句,恨意归海。
我疯狂地挥舞手臂、想打翻她烧的遗物。
“不要这样!不要!”
可迟晓宁的眼眸坚定不移。
她完全没法看见我。
临走之前,迟晓宁将我们11年前的结婚证丢进了火里。
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对婚戒。
莫比乌斯环,永不分离、永不终止的爱意。
“来生再见。”
迟晓宁眼尾漾出泪珠,鼻音深浓。
她将戒指一并烧掉,清理打扫了我的坟墓。
驱车离开,停到了公安单位门口不远处。
宋致远就被拘留在此处。
晓宁宝贝,好对不起你。
拖累你这么多。”
“傻瓜。”
迟晓宁面无表情的脸逐渐颤抖起来,滑过眼泪。
“晓宁最近带回家一些男人的东西。
心脏痛。
但也很开心。
只要晓宁幸福,我什么都支持。
得劝她把孩子打了。
不然男方对她不够好。”
她将额头抵上日记本,哽咽:
“谭辰,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很想伸手为她拭泪,但魂灵已经做不到。
“今天晓宁跟我提了离婚。
很为她开心。
祝他们百年好合。
肝痛得受不了,我想去死了。”
迟晓宁眼泪打湿纸,字迅速晕开,她慌张地擦眼泪。
“我们办了离婚。
没想到宋宇池来接她了……”
离婚那天,我同样靠在墙角,通宵写日记。
或者说,遗书。
我烂透的生命。
回忆迟晓宁上大学时,我在她校外送外卖和快递,只有周末我们约会。
毕业后我们努力攒钱、买房结婚……
得了病迟晓宁尽心尽力照顾我。
当然也有遇见宋宇池后她对我的遗忘、漠不关心。
“晓宁宝贝,我要死了。”
“生如永夜,不见天光。
晓宁是我错误生命里唯一的星光。
许愿下辈子晓宁不要遇到我。
她值得更好的,我不配。”
17号我写
“我想杀了宋宇池”。
18号就是我入狱的日子,也是他们的婚期。
看完我的日记,迟晓宁在房间里泣不成声,蜷缩在角落里直到天明,嘴里不停念叨着
“对不起,是我背叛了我们”。
我的灵魂没有实质,只能靠着她身边用眼神陪伴和安慰。
迟晓宁彻夜未归,宋宇池打来电话关心。
她搪塞说睡在闺蜜家了。
宋宇池便体谅说:
“好吧,只是女儿很想你哄她睡觉。”
宋宇池死了。
宋致远被双开、判死刑。
在得知唯一的儿子被儿媳杀害后,宋致远在监狱里心梗死。
省了国家一颗子弹。
迟晓宁被抓,判了无期徒刑。
谭月知道了前因后果后,作为家属没有上诉,并主动签了谅解书。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你比我这个懦弱的老太婆勇敢一万倍。
可以减刑的。
好好活着,以后我们娘俩一块儿照顾悦悦。”
迟晓宁形如枯槁,眼神空洞地望着她。
“活着只是一种折磨。
我是最该死的。”
她开始绝食,拒绝狱警送来的食物和水。
也不再休息,常常大吼大叫地撞墙自残。
“不要死,你是最不该死的。”
我无声地飘荡在迟晓宁身边,心急如焚却什么都做不了。
灵魂触碰不到她的实体,只能默默祈求她能改变心意。
执念渐散,我的灵魂已经越来越浅了。
又是时日无多。
迟晓宁身上的生机越来越弱,生命体征也在下降。
谭月不得不托人给她打镇定剂。
又找了最权威的律师,申请为她医治精神疾病再继续服刑。
并且二度签订家属谅解、申请特殊类别减刑。
“迟晓宁是BPD,边缘型人格障碍。
她还有至少7年的抑郁症、PTSD病史。
现在自毁倾向非常严重!”
最终迟晓宁获刑11年,治疗后服刑。
迟晓宁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24小时派人看守。
她终日待在压抑的房间中,拒绝出门。
眼睛无神,仿佛随时都会被冰冷的墙壁吞噬、消失。
我的灵魂越来越淡。
时刻围绕着她,却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某一次,趁着护工上厕所,迟晓宁缓缓起身,走向病房的窗户。
一颗螺丝钉松了。
迟晓宁轻悄悄地取下来。
玻璃上映出她憔悴不堪的面容。
她凝视着自己,五官扭曲浸满了厌恶与恨意。
突然,她的手猛地挥起,用尽全力朝着自己的脖子刺去。
瞬间鲜血淋漓,铁灰沾染着伤口。
但迟晓宁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喃喃自语,眼神中反而有了一丝解脱的疯狂。
“我来陪你了,谭辰……”
我心急如焚,将自己的灵魂力量全部集中起来,对着头顶那盏吊灯发起了冲击。
吊灯开始摇晃。
灵魂刺痛,破碎般产生裂痕。
我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终于,在一阵摇晃后,吊灯“哐当” 一声砸落在地。
“啪!”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护工立刻冲了出来。
病房里很快人声嘈杂。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让她听到了我的声音:
“晓宁,不要放弃!
为了我好好活下去。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那声音仿佛穿越了阴阳两界,直直地钻进她的心底。
我原谅、我期许。
迟晓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呆呆地站在原地。
任由护工为她止血,又被送往手术室治疗。
从那以后,迟晓宁停止自残、开始接受心理治疗。
她开始配合吃药,也愿意和心理医生交谈。
三个月后。
精神医生满脸欣慰地说道:“她的状态在恢复,情况越来越好。”
我最后一次凝视着迟晓宁,轻声说道:
“再见晓宁,好好活下去。
一直幸福。”
随后,消失在这我曾无比眷恋的尘世之中。
迟晓宁泪水夺眶,含笑点头。
虽生如永夜、从无天光,幸得可见星光,再见星光。
第二天。
我跟着迟晓宁和宋宇池,来到了他爸妈家。
宋宇池提着大包小包递给父母,给迟晓宁使眼色:
“我昨天说想您二位了,晓宁就拉着我出去买了老多了。
谁家能有这种好媳妇?
看看喜不喜欢!”
可所有东西都是宋宇池一大早出门准备的。
不得不说,宋宇池是真心地想跟迟晓宁过下去。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们俩毋庸置疑会幸福一生。
宋宇池是个完美丈夫和父亲。
偏偏我这个命运的错误没有被修正。
在妈妈到安城工作那年,为了荒唐的风花雪月,跟我爸生下了我。
至此,我们3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已偏离。
迟晓宁僵着脸点头。
宋致远和蔼地夸了两句,便去阳台打电话了。
一脸愁云,我飘过去听,是纪检的人在跟他质询。
看来已经开始调查了。
妈妈谭月对迟晓宁赞不绝口,又打趣宋宇池,
“这样的好媳妇,让你讨到了。
儿子,你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宋宇池笑得春风得意,跟妈妈唠起了家常。
迟晓宁也不时搭腔。
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又像回到了14岁那年,成了一只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
我跟着我爸给的地址找上门的时候。
妈妈正满眼爱意地给16岁的宋宇池小心调整生日帽。
每一厘米、毫米的误差都不要有。
“宝贝,生日快乐!
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
可我从没有过一次生日的庆祝,没有吃过一次生日蛋糕。
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
我爸不在意我。
在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都是开着玩笑、随意填的愚人节。
“儿子,你也就配过个愚人节了。”
我遥不可及的东西,是宋宇池唾手可得的。
我缺失一生,都在追求。
他一生下来就有,一直被环绕。
14岁那年,爸爸死了。
我渴望得到一丁点儿妈妈的关注,都是从宋宇池手里偷来的。
所以他恨我。
恨我没让他拿到一万份的幸福。
我的存在让他的幸福光环出现裂痕,知道妈妈曾经背叛了他们的家。
“谭辰,我一定会让你。
死无葬身之地。”
宋宇池一脚把我踹倒在马路上。
混着脏污的雨水从我脸边滑过,流进下水道。
跟我死的时候一样脏。
宋致远还在打电话。
迟晓宁找了个借口称肚子痛,要去楼上休息。
转身,她便小心翼翼地潜入宋致远的书房。
我仔细看了,宋致远书房里并没有摄像头。
看来家是他的安全场所。
迟晓宁盯紧屏幕,快速将U 盘插入电脑接口。
防追踪U盘可以在1秒内拷走所有文件。
万幸没有触发什么警报。
我们同时深呼了一口气。
算得上有惊无险的顺利。
回家路上。
陈源给发来信息:
事已办妥,2个人证。明天安城见。
迟晓宁回复“好”,对宋宇池说:
“小婷留学回国了,找我们明天吃饭。”
宋宇池却不接话茬,忽然问:
“老婆,吃饭前你是不是痛经了?”
迟晓宁把手机倒扣,愣了一下,又迅速摇头。
“不是啊,就是肚子受凉了痛。
我生理期是在月底的,你记错了。”
可宋宇池眉却皱得更深。
他停下车,冷冰冰地看着迟晓宁。
迟晓宁侧头看他,笑问:
“怎么了?”
宋宇池:“爸的电脑公安配了追踪系统的。
你动了他的电脑,他手机立马收到了通知。
问我,我说是电脑上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让你去找找。”
他面沉如水,一脸的风雨欲来。
没等迟晓宁解释,宋宇池就抓住她的胳膊。
把衣服掀了上去,露出厚厚的白纱布,寒声质问:
“你为了他自残!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谭辰死在监狱那件事,觉得我爸做了手脚?
我告诉你,是!
他是小偷,是罪人!他对不起我们!
就算没有癌症,我们也不会允许他活着走出监狱的。
你是我的家人,事到如今他都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呢?
7年前,你不是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了吗?
是我们一起,联手把他送进监狱的。
老婆,是你帮我报了仇。
从此,我的生命才照进阳光、明亮了起来。”
宋宇池激动得五官都颤抖起来,血丝迅速弥漫眼白。
他掐紧迟晓宁的肩膀,逼她与他对视。
迟晓宁痛苦地敛下眼睫,看着两只裹满纱布的手臂,瞳孔失焦。
意识像进入了失神的境地,无法受控。
忽然,她开始疯狂地撕扯纱布,将鲜血淋漓的骇人伤口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别逼我了!”
伤口撕裂,鲜红的血液再次顺着手臂蜿蜒流下。
溢了迟晓宁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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