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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不简单全集

赤脚圣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张蝉等待颇长的一段时间老李奶才带着关含霜一起出来,她俩人这一亮相就把我给镇住了。两人皆是身穿一绸缎长袍,长袍之上绣着各种张牙舞爪的神怪,而且二人头发扎起,还带着像是无常所带的那种高帽。看的出来两人都是化了妆的,脸白色的像是生涂了面粉一般让人看的十分的诡异。张蝉凑过来小声道:“这是她们走阴一脉的门派衣服,走阴需要跟常年跟魂魄打交道,所以这衣服上绣着传说中的地府各路大君,而自身扮相也是这种奇怪的做派,在古代走阴一脉也是旁门左道不入流的。”我心中一阵无语,确实这扮相你要是大半夜的出去还真能吓到一片。关含霜看见我俩端坐哪里有些不自然,估计也是嫌弃自身这扮相,我和张蝉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要不是见老李奶太过严肃,我肯定掏出手机来拍下这一幕。...

主角:秋莲脑仁   更新:2024-11-28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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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莲脑仁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个医生不简单全集》,由网络作家“赤脚圣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张蝉等待颇长的一段时间老李奶才带着关含霜一起出来,她俩人这一亮相就把我给镇住了。两人皆是身穿一绸缎长袍,长袍之上绣着各种张牙舞爪的神怪,而且二人头发扎起,还带着像是无常所带的那种高帽。看的出来两人都是化了妆的,脸白色的像是生涂了面粉一般让人看的十分的诡异。张蝉凑过来小声道:“这是她们走阴一脉的门派衣服,走阴需要跟常年跟魂魄打交道,所以这衣服上绣着传说中的地府各路大君,而自身扮相也是这种奇怪的做派,在古代走阴一脉也是旁门左道不入流的。”我心中一阵无语,确实这扮相你要是大半夜的出去还真能吓到一片。关含霜看见我俩端坐哪里有些不自然,估计也是嫌弃自身这扮相,我和张蝉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要不是见老李奶太过严肃,我肯定掏出手机来拍下这一幕。...

《这个医生不简单全集》精彩片段


我和张蝉等待颇长的一段时间老李奶才带着关含霜一起出来,她俩人这一亮相就把我给镇住了。

两人皆是身穿一绸缎长袍,长袍之上绣着各种张牙舞爪的神怪,而且二人头发扎起,还带着像是无常所带的那种高帽。

看的出来两人都是化了妆的,脸白色的像是生涂了面粉一般让人看的十分的诡异。

张蝉凑过来小声道:“这是她们走阴一脉的门派衣服,走阴需要跟常年跟魂魄打交道,所以这衣服上绣着传说中的地府各路大君,而自身扮相也是这种奇怪的做派,在古代走阴一脉也是旁门左道不入流的。”

我心中一阵无语,确实这扮相你要是大半夜的出去还真能吓到一片。

关含霜看见我俩端坐哪里有些不自然,估计也是嫌弃自身这扮相,我和张蝉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要不是见老李奶太过严肃,我肯定掏出手机来拍下这一幕。

“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开始吧。”

老李奶也没多说什么,看了下时间之后便宣布拜师仪式的开始。

房间已经被早早的装扮好了,在正中央摆上了一个香案。

香案之上供奉着不少的牌位,不过奇怪的是这些牌位大多都是没有刻字的,只有少数的一部分才雕刻了名字,香案的正中央挂着一幅巨大的古画。

古画之上是一位身穿青色长袍,正侧身站在一座悬崖边上的中年女子,奇怪的是这女子竟然没有画出面相来,只是简单的勾勒了两笔。

张蝉小声道:“画上的是她们走阴一脉的祖师,香案上供奉的则是历代传承前辈了。”

这我早就猜出来了,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香案之上的牌位没有雕刻名字,而且画像之上的女子也是没有面相的。

我仔细一问,张蝉暗叹了口气,极力压低语气道:“走阴一脉只有善终之人才能留下名字牌位,她们常年通玄,牵扯因果太多,而且时常透漏天机最是难以善终,很多人都是因为种种原因中途暴毙而亡!”

“走阴的组训规定这种人是不得留下名字牌位的,一来不留下名字牌位存在的痕迹便少了很多,说不定转世之后就不会承接上一辈子的因果,二来据说当年的走阴祖师创立这一脉的道途与现在完全的不一样,经过不断的发展已经完全的跑偏了,走阴之人因为泄露天机等种种原因暴毙而亡死后是没脸去见祖师的,所以索性也不留下自己的姓名排位让后人把他遗忘!至于这祖师为什么没留下面相我就不知道,以后你可以问关大美女!”

我心中一怔,看来这走阴一脉也不好混啊,香案之上的排位少说有四分之三是没有名字的,这岂不是走阴的传人大部分都是暴毙而亡的!我不禁有些为关含霜的未来感到担心。

至于最后张蝉让我去问问关含霜祖师画像的事情我才不会去犯这个傻呢!张蝉与老李奶是老相识,他也是好奇之人,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忌讳,这家伙肯定是给我挖坑呢!

老李奶先是带着小清依次在祖师画像前上香,然后才端坐在香案前的太师椅上准备接受关含霜的拜师仪式。

拜师的仪式的主持是小清,她今日也换上了跟她两人一样的黑色长袍,她手持一根缠满了白布类似于鸡毛掸子的长棒。

张蝉也是尽职尽责的给我做着解说,指着小清手中那根长棒道:“这是走阴一脉两件传承法器中的一件,名曰敛魂棒,据传是仿照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中白无常手中的那根哭丧棒来做的,另外一件是仿照黑无常的那根锁链做的,叫做锁魄链。”

融合了秋莲的记忆之后我对于法器也有了一个很明显的认知,法器可以大幅度的增福主人施展的法术威力,而且厉害的法器本身也有一些神奇的能力,它对于这些人十分的重要,甚至可以说一件好的法器和瞬息之间改变一切。

法器的用处很多,小道祭祀和日常的起居,大到斗法修炼都离不开它们。

这其中佛门与道门的法器是有挺大的区别的,不过具体的区别在哪里秋莲的记忆当中并没有太多的显示。

随着小清把那根敛魂棒点在关含霜的头上,拜师仪式这才算是正式开始。

小清先是念诵了一段语速奇怪且含糊不清的咒语。

我嘴角微微一抽,这些人都有这种把咒语念成天书的毛病,其实这些咒语要是正常的来念诵是不难听清的,之所以要这样含糊的念出来,最主要的怕传承的过程中让人把这咒语的内容给听了去,所以便不停的疯狂的修改咒语的念法,导致后来咒语只有自己一脉的人才能听懂,外人听来无不都是胡言乱语!

咒语念完之后小清把敛魂棒又点在了老李奶的额头之上也念诵了几句咒语。

“这是在聚魂呢!”张蝉压低声音:“走阴一脉很是看重魂魄,她们以敛魂棒为沟通工具,借助特殊的咒语便可以让几人的魂魄产生一种莫名的联系。”

来不及我消化细想,老李奶在小清咒语念完之后朗声道:“关含霜,你可愿拜入我走阴一脉,遵守我走阴一脉的规矩?”

“弟子愿意!”

关含霜闻言跪在了老李奶的面前。

老李奶肃然:“既如此,那从今以后你便为我走阴一脉第四十一代传人!”

老李奶话音刚落,小清便朗声道:“行礼!”

关含霜身子前倾,先是面相祖师和香案之上的牌位开始行叩头大礼,然后又向了老李奶行礼。

趁着这个机会张蝉不遗余力的再次解释道:“这拜师仪式已经简化了不少了,按正常流程来说关含霜还要先上拜师贴,然后小清诵读拜师贴,老李奶对着祖师和历代先师说出自己的为师承诺,然后关含霜也要诚心的念诵门规才成,而且还要上事先准备好的敬师礼。”

我现在觉得就已经够复杂了,张蝉这么一说我瞬间一阵头大,这么搞这一套流程下来得什么时候!

关含霜行完跪拜礼之后,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小清端起一晚早就准备好的敬师茶递给了关含霜,关含霜接过之后一脸小心的双手捧起递给了老李奶。

老李奶一直很严肃的神情现在才缓和过来,端起茶杯押了一口。

“礼成!”小清眉眼间也是露出了笑意。

老李奶把关含霜给扶了起来:“起来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走阴一脉的人了。”

张蝉撇了撇嘴:“这也太简单了吧。”

我倒是觉得从简挺好的,要是真像张蝉说的那样,想想就头大。

老李奶站起来带着关含霜一起给祖师和历代前辈上香,上完香之后小清不知从何处端出来一盏巴掌的青铜灯盏。

这青铜灯盏看上去颇有年代感,上边雕刻许多细小而又繁复的花纹,看上去颇为的不凡。

张蝉看到这盏铜灯之后眼睛都直了,嘴角的哈喇子更是若隐若现。

我急忙撞了一下他,这幅表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但是当我看到抬头看到昨晚那个女孩的时候,便立马明白了那个胖子为什么说我胆子大。

昨晚我看到的画面是那个女孩提着刀冲我走了过来,此时这个女生就跪倒在在这个男生的不远处,她的嘴巴半张着,里边有两颗圆圆的东西,我仔细一看,那不就是那个男生的两个眼珠么。

这女孩的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有了,她的身上有好多巴掌大伤口,那部分的人皮都被都刀剜了下来!

看到这儿我也直接吓懵了,难道在我昨晚失去意识之后,这个女的不但把他男朋友的眼睛挖出来,而且还把自己身上的皮给自己割了下来?

这种诡异的情形,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个带队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把昨晚真实发生的情况和这个队长说了,估计没人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我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昨晚半夜的时候听到楼下很吵,而且有尖叫声吵醒了我好几次,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打算下来提醒一下他们以后晚上小点儿声,没想到刚下楼,却发现门没有关,然后就发现了死人了我就报护卫了。”

队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你等下跟我们回去做下笔录吧。”然后就让我出去。

在我要走出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一声轻笑声。

我顿时浑身毛骨悚然。

这声音太像那阴魂不散的秋莲的声音了。

我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碰”的一下撞到刚要走进来的那个女护卫身上。

慌了神的我连道歉都来不及就跑到楼道里了,可能由于刚才的受到的惊吓还没缓过来,那个女护卫只是有些愠怒的瞪了我一眼就走了进去。

我无比确信刚才那个诡异的笑声就是从卫生间传来的,但是却没有勇气回去确认了。

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已经把我勇气全都消磨掉了。

“秋莲!”我恨恨的自言自语着。

“秋莲是谁?”这时候那几个执法者已经从里边出来了,正好听到我刚才的话。

我连忙道:“啊,是一个朋友。”

“小兄弟啊,听你语气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啊,是不是男女朋友吵架了?你一个男的可要主动点儿,现在好女孩可不多了。”这个执法者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和我说道。

“女朋友,有这样害人的女朋友么。”我心里想到。

“行了,这里的事儿差不多了。你跟我们回去做一下笔录吧。”那个胖子一边下楼一边道。

我回过神来,急忙跟上他们。

在我刚走出楼梯的时候,听到楼下几个大妈在那儿指指点点的闲聊。

我隐约听到“报应!又一对!真是作孽啊”这些词。

等等,难道他们知道这些事?我立马就想跑过去问她们。

我还没凑过去就被那个胖子拉住了,他让我先去做笔录,我没办法只好先跟他们上了车。

在护卫车缓缓驶出小区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往六楼那个房间看了去,看到的景象顿时让我吓破了胆,在501的窗户中我看到了一张人脸,一张惨白的但却对着我诡异地在笑着的脸。

我大叫一声,下意识的往后缩了几下,正好撞在了那个胖子身上。

“看到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我哆哆嗦嗦道:“501的窗户上有张人脸!”

那个胖子把头伸出车窗看了一眼,旋即缩了回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不要害怕,放松精神!”

前边副驾的位上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这笑声肯定是嘲讽我胆小的,上车的时候我看到副驾的那个女护卫正是之前被吓吐的那个,大爷的她现在竟然还有脸嘲讽我胆小!

这胖子肯定是觉得我被吓出幻觉来了,我没有再辩解什么,他没看到是肯定不会相信的,我大着胆子又抬头往那个窗户看了一眼,开着的窗户空无一物,但是无比确定刚才一定是看到了一张人脸,不过我不能确定那张脸是秋莲的还是惨死的那个女孩的。

护卫车一路疾驰,路上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右脸颊还在隐隐作痛,那个女孩昨天给我的那一巴掌实在是够狠的!

到了之后胖子径直把我带到了办公室,那女护卫竟然好死不死的也跟了过来。


张蝉定了定神:“这才是好东西,这是走阴一脉特有的七星结魂灯,只要以特殊的方法点燃这盏七星结魂灯之后那个人的魂魄就会无时无刻的都处在七星结魂灯的保护之下,只要灯光不灭,点燃之人的魂魄基本上是不会死亡的,而且有了这个东西的保护能隔绝现在道上百分之八十的诅咒之术,什么东南亚的降头术,巫术,萨满教的咒术都能有效的防护!”

我倒吸了口凉气,难怪张蝉露出这种表情,却是不怪他刚才的表情,真的这盏铜灯太诱朲了啊!

秋莲的记忆当中有完整的关于诅咒之术的阐述,咒术是最为诡异也最为难缠的,很多人英明一世最后就倒头在这咒术之上,有了这七星结魂灯那简直就是可以摆脱大部分的后顾之忧了!

“以后可得好好巴结关大美女了,七星结魂灯现在也是可以制作的,只是产量太低了,有时候好多年才能做出一件,只要关大美女中途不出事,早晚有一天她也能制作这个,到时候咱哥俩能不能用上这玩意儿可就全靠她了!”

张蝉看着关含霜的那眼神就跟好多天没吃饭的人看到肥肉一般,我暗中撇了撇嘴,我觉得玄,关含霜才刚入门,谁知道等她能制作的时候得猴年马月。

关含霜从小清手中接过七星结魂灯站定,老李奶念诵了几句咒语,然后捏起一个剑指在关含霜眉心一点,然后快速的用点过额头的手指在灯芯之上捏了一下。

一盏如豆的青紫色灯火在灯芯之上亮起,关含霜随之精神一阵萎靡,好似劳累了好几天一样。

小清上前扶了关含霜一下,然后给她喂了一颗黑乎乎的东西。

张蝉摇了摇头:“点燃七星结魂灯可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的,关大美女看来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黛玉妹妹的生活了。”

有利就有弊,不过这代价比起以后可以隔绝大部分的咒术来说已经算是微乎其微了!

我本以为到了这里拜师仪式也就算是完全的结束了。

但是没想到小清又从衣服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块巴掌的青紫色令牌来。

看到这块令牌我眼皮一跳,神色怪异的看向了张蝉。

张蝉的脸色也有些十分的垮。

这块令牌就是之前秋莲拿来膈应张蝉的门派录谍,一个身份的唯一象征!

门派录谍这种的东西对于外门的人一文不值,但是对于本门的人来说却是不亚于身家性命的东西,门派录谍不但能代表了你的身份,而且还是你最为重要的一件法器,不但能帮助你施展本门的法术,而且很多门派录谍有着各自神异的能力,像是施展一些请神之类的大型法术没有门派录谍是很难成功的!

门派录谍都是提前准备好的,老李奶很是郑重的把它交到了关含霜的手中。

张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拜师仪式已经完成了!”

果然,交完门派录谍之后小清一脸不善的看向我俩道:“今日的拜师已经已在两位的见证之下顺利完成,自此以后关含霜就是我们走阴一脉第四十一代传人,接下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自便吧!”

这就下逐客令了?我怎么感觉有些被卸磨杀驴,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张蝉把人家小清姑娘得罪死了呢!

“不得无礼!”老李奶呵斥了小清一句,然后道:“时间匆忙准备的不够充分,到时候改日你俩再来吃拜师宴吧!”

张蝉笑了笑:“好说好说,那我俩可就先走一步了!”

我心中一阵无语,不是吧真的就这样走了?我俩就来走个过场就完了啊?得亏我还特意准备了一番。

关含霜气色很差,不过还是坚持的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我和张蝉送上了些客套的恭喜之话让关含霜一阵讽刺虚伪,都没带礼物过来。

我并不知道参加这个还需要带礼物,倒是张蝉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头,显然这家伙是知道的,但是因为扣自行忽略了这件事,难怪人家都不留我们吃拜师宴!

临走的时候关含霜又问道我要不要一起入门拜师老李奶学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诿道在考虑考虑,关含霜对我的回答挺失望的,客套了几句之后我和张蝉便匆匆离开了。

张蝉皱眉道:“我总觉的这拜师仪式有些怪怪的,走阴一脉一直都是人丁不旺,按说老李奶收徒,而且还是关门弟子这是大事,怎么办的如此简单?”

我不太懂这里边的弯弯绕绕,试探道:“或许是老李奶不喜欢热闹呗!”

张蝉摇头:“不可能的,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热闹的事情,收徒自古以来在道上就是大事,在道上师徒可不像是现在社会的那种师徒关系,说是师徒,就跟父子是差不多的,道上只要稍微有些脸面的人收徒那可都是大操大办的!”

“算了,这师都已经拜了,咱们瞎操心也是白搭,让关大美女自己琢磨去吧。”

张蝉皱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好在他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性子,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我和张蝉一边聊着一边找地方吃饭去了,至于为什么老李奶最后没留下我们吃拜师宴,主要是以为拜师之后她们还要进行一场比较私密的祭祀祖师祈求赐福的事项。

走阴一脉之前算是一些旁门左道,所以延续了一些不少有些诡异的传承,这祭祀祖师祈求赐福的仪式是她们传承中很重要的一个步骤,人手准备不足的情况下确实没办法留我们吃饭了。

吃过饭之后我和张蝉就各自分开了,他那边接了点儿扎纸人的活,而我则要准备去学习班培训的事情了。

易欣这大小姐有些神秘,自打回来之后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也都没接,我都怀疑是不因为之前去找法善大师无果让她有些丢脸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肯带我去就已经让我很感动了。

很快学习班的生活就开始了,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同行业的精英,而且授课的老师也比较严格,我马上就陷入到了高强度的学习当中。

由于身体也没出现什么异常的状况,我都有些渐渐的淡忘掉了之前的事情了。

学习班过后我回来之后开始重新上班,这段时间张蝉挺忙的,也没过来找我。

而关含霜因为点燃七星结魂灯的缘故也在修养,生活又慢慢的回到了之前那种平淡而又舒服的节奏。

我很享受这种生活,对于从小久就没什么安全感的我来说,这种舒服惬意的生活才是我最向往的!

......

“廖医生廖医生!”

我刚从食堂吃完饭回来,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我回头一看,两位同科的小护士正从食堂追了出来。

“有什么事么?”

这两位护士跟我其实不是很熟,她俩刚才还不到两个月算是纯新人。

“我俩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说话的这位还有些婴儿肥,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叫刘诗雨。

“什么事?”我也有些好奇,她俩跟我不是很熟,怎么找人帮忙找到我头上了,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亲戚住院了需要我帮忙照顾一下?

“那个...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们要个郁瑶的签名?”

“谁,郁瑶?你们没有搞错吧?”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俩小护士还没睡醒吧,郁瑶是现在一位新晋的当红女星,不但长相甜美可爱,唱歌演戏更是一流,出道才一年多已经挺红的了,可问题是我一个医生压根不认识什么明星啊,我他娘的去哪里去给她俩找签名?


关含霜听完张蝉的话之后也来了兴趣,对着我这瞅瞅那瞅瞅道:“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嘛!”

我翻了个白眼,这得怎么看?难不成还得在我脑袋上贴个我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四柱全阴的人么!

闹完了终于扯到正事上来了,张蝉坐在沙发上拿捏出一副高人或者说是神棍的模样道:“我们只要找到秋莲的尸骨那就好办多了!”

“此话怎讲?”我急忙问道。

“魂是不能触碰甚至靠近自己的尸骨的,而入土为安对于死人来说又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成功的找到秋莲的尸骨,那就有很多办法能灭掉它了!”

关含霜给张蝉泼了盆冷水:“当年那么多办案的人废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找打秋莲的尸骨,你现在就能找到?”

张蝉神秘的一笑:“你们找不到可不代表本天师找不到,这寻人尸骨的方法好办多了,我们只需要先找到秋莲亲人的尸骨就行!”

“不好意思,秋莲只有一个妹妹,而她那个妹妹当时是被火化掉!”

经过昨晚的事情关含霜也不把张蝉当成什么高人看了,现在能挤兑他就机会他。

张蝉愣了下:“没有父母么?”

“没有,资料上先是就只有一个妹妹,而且秋莲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有父母也不好找。”

“这就难办了。”张蝉皱了皱眉:“不过这点儿小问题也难不倒本天师,待我开坛做法找到秋莲的尸骨!”

张蝉做法的场地最终选在了我家的楼顶天台上。

这家伙搬了我的桌子,然后列了一张清单让我和关含霜出去买,他则留在家里美名其曰“沐浴更衣,礼敬上神”!

我拿过那列表一看,好家伙,东西还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一些贡香火烛之类的,最奇怪的是这家伙竟然还让我们搞一些艾草过来。

这个季节上哪搞这玩意去,我和关含霜转悠了好久才买到了一些鲜的艾草。

这期间我陪着笑脸给关含霜因昨晚的事道了歉解释了一下,这女人虽然哼哼唧唧的挤兑了我几句,但是态度却对我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会拿那种时刻都要砍死我的目光看我了。

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张蝉已经在天台上搞上了。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还别说张蝉换了一件干净的道袍,人模狗样的扎了个发簪之后还真有那么一丝得道高人的范儿,但是他不能笑,一笑立马就破功,那猥琐的眼神立马就给他打上了神棍色狼等标签!

“不是让你们买干艾草么,怎么买了鲜的!”

张蝉过来挑拣了一下我们买的东西,马上就对我们买的鲜艾草发表不满。

我摊了摊手:“大哥,这是什么季节,我去哪里搞干艾草去,凑合用吧。”

“鲜的烧不着啊,这怎么凑活。”

张蝉也不告诉我们这玩意儿要用来干什么,指挥我和关含霜下去把这玩意儿给烤干。

艾草的味本来就大,这一烤弄得我满屋子都是艾草的味道,熏的我和关含霜都戴上了口罩。

忙活了半天之后总算把艾草烘烤干净了,再次来到天台的时候张蝉已经把那张铺了黄布的桌子布置的满满当当了。

我们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张蝉应该也回过家,桌子上许多东西都不是之前带过来的。

整齐的香案之上摆放着不少的我从没见过的玩意儿。

关含霜好奇之下想上去摸两把,但是被张蝉给无情的拦了下来,言称这些都是法器,不能让别人碰。

关含霜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执意上去要拿起来。

张蝉说现在开不是开坛做法的时候,便卖弄的给我们讲起来开坛做法的事情。

现在主流的开坛分为四种,最出名的就是龙虎山的正一玄坛了,号称万法宗坛,其二则是阁皂山灵宝宗坛,茅山上清宗坛和净明宗坛。

张蝉号称自己是茅山正宗嫡传,这一会儿要开的自然是他们的上清宗坛了。

我看张蝉那个桌子上最高处摆放着几个牌位,其中好像有什么三茅真君,听说就是茅山的祖师爷。

之前在一些电视剧什么的我们大多也都看过一些茅山的法术,关含霜好奇之下就开始询问起一些茅山的事情来。

不过每每问到关键时候张蝉就开始含含糊糊的顾左右而言他,弄的我和关含霜上不去下不来十分的难受。

张蝉说这开坛做法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叫做阴坛,是专门用来超度的,另一种阳坛主理别的事情。

磨了半天张蝉抬头看了看天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俩退后!”

我和关含霜远远的退开,张蝉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自己的道袍,然后站到了法坛前。

只见他先是绷直身子点燃了一些贡香,然后朗声道:十方肃静,琳琅振响。山岳吐云,河海静默!”

念诵完之后张蝉在桌前行礼祭拜起了桌子上的那些牌位。

待张蝉把贡香插入香炉之后,他立马拿起右边的那一串大铃铛摇晃了几下。

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听到耳中让人有一种心绪宁静的感觉。

摇完铃铛之后张蝉抄起一把木剑开始围绕着这供桌上蹿下跳了起来。

据张蝉之前的描述,这一步应该是步踏罡斗,步踏罡斗是一种辅助施法的过程,张蝉说的玄乎,什么天人合一都整出来了,听的关含霜是一愣一愣的,高人的形象又在她的心中树立了起来。

这一连串的上蹿下跳持续了五六分钟才停止,这么短时间下来张蝉这家伙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我心中也是一阵无语,这家伙的身体都被掏空了,这才多久还没大幅度的动作都累成了这个样子。

跳完了这一阵步踏罡斗,张蝉把木剑往桌上一放下,然后快速的以右手在空中变幻了很多的动作,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拿出我们早就准备好的艾草在地上点着。

艾草烧的很快,张蝉还时不时的往里边添加一些好似人的头发之类的东西。

待艾草烧成灰烬之后张蝉拍了拍手,重新拿起那把木剑站到了灰前。

“一击天清,二击地灵,三击人长寿,四击魂灭形,五击乾元亨利贞……”

张蝉又是朗声念诵了一句咒语,然后忽然闭上了眼睛,把木剑的剑尖放在了草木灰之上。

很快张蝉就开始犹如得了癫痫一样疯狂的抖动了起来,而木剑的剑尖也在艾草灰上开始胡乱的划拉了起来。

这种乱画大约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随着张蝉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手中的木剑也从艾草灰上提了起来。

就在此时原地忽然起了一阵旋风,这旋风吹拂在草木灰之上形成了一个小的气旋,不过很快这气旋就消失了,那些艾草灰没有被这股风吹散,反而又重新落在地上聚集到了一起,最神奇的是这上面竟然还出现了一些纹路。

我和关含霜都被张蝉这一手给惊的不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张蝉回头拜完了法坛之上的排位,转过身来得意洋洋道:“秋莲尸骨的位置本天师已经找到了!”


我叫杨寒,是一名中医的骨科医生。

自从我重生在这个异世界,已经足足过了二十多年。

虽然重活一世,但我还是选择了前世的职业——医生。

这个异世界有许多的怪事,而且在这个世界人的认知之中,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比如说前天我接待了一个手臂骨折的女孩,她当时来的时候手臂的骨头都已经露出来了,但是奇怪的这个女孩并未流出太多的鲜血,而且在我帮她治疗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个女孩的身体十分的冰冷,那种冷就像是人死了之后才会有的触感,正常人是决然不会这样的。

非但如此,这女孩的身上有着很多的淤青,看样子像是被人给人用棍棒打出来的一样!

我当时很是好奇,忍不住想要去窥探一番这个女孩的秘密,但是手术结束后没多久这女孩竟然就出院不见了。

这两天不知为什么我脑海中一直出现那个女孩的的容貌,还有那摸起来冰凉的肌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这些不断出现的画面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工作。

这天因为走神我被主任再次给训斥了一次。

我有些心烦意乱的去了天台准备抽根烟话缓缓。

刚一上去,我的手机竟然响了,拿出手机一看竟然还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一个清冷的女声自电话中响起:“是廖医生么?”

“是我,哪位?”

我脑海中努力搜寻了一番,认识的人中并未有人的声音能和她对上号。

“我是秋莲,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一下你!”

秋莲?我再次把自己那简单的朋友圈过滤了一边,依然相不出我有认识这么一个女人,但是我又不好直接问她到底是谁,便试探道:“你感谢我什么?”

对方说:“感谢你之前帮我接好了胳膊的骨折啊?”

我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打电话过来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这几天让我心神不宁的那个女人,我跟她好像没什么交情,一个手术而已,她何必特意请我吃饭?

“什……什么时候啊?”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就变成了这个。

那边传来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在茉莉等你,不见不散哦廖医生!”

电话随之被挂断了,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迷糊中度过的,脑海中一直在不断的出现那个叫做秋莲的女孩还有今天晚上约定吃饭的事情,不断的走神自然害的我被主任又是一顿臭骂!

好在主任是我大学导师的挚友,对我这位老友的得意门生还是很好的,似乎看出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便嘱咐了我几句竟然让我先回家休息了。

谢过主任之后我匆匆离开病房回家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

现在已经秋冬交接的时候了,天气冷,天黑的也早,秋莲好像并未和我约定好是什么时间,我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就匆匆出门了。

茉莉是我们这里一家比较出名的日料店,这秋莲倒是挺会选地方的,我平常也挺喜欢吃这个的。

推开门有服务员迎了上来,问我是否有预定,我想了一下报了秋莲的名字,没想到她竟然早就已经订好了包厢。

我正打算过去等她,但是这时餐厅的门再次被拉开了,我回头一看,心跳不由的漏跳了一拍。

一位身穿白色毛衣,留着长发的女孩走了进来,正是这几天把我搅的心神不宁的秋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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